后呢?就是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女儿着想不是? “男未婚女未嫁的,怎么就不能呢?我说老董,我这都是为了谁?晓华难道是我一个人的闺女吗?” 董父不吭声了,这舒家早上还要车子进出呢,听说是个漂亮闺女,能奔着谁,谁看不出来? 自家女儿肯定没希望,真要有,之前那么多年,早该修成正果了。 要说没那些糟心事情,董父说不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们母女折腾去,但现在情况不同。 只是他向来在家里没有什么话语权。 一开口,不过一句话,董母就能机关枪一样,扫射一箩筐出来。 就像现在,董母手里的动作不听,见自家丈夫不吭声了,可心里还是不痛快,又隐约觉得委屈:“你是不是怪我没有给你生个儿子?女儿现在又是这么一个情况?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不是?咱们当爸妈的不就得给孩子擦屁股。晓华那对象家里是两兄弟,咱们虽说这房子暂时不给住,嫁妆上也不敢往大件里折腾,可也不能让人看轻女儿。” 婚前有一些不好的流言,这本身让女人结婚后在婆家的生活并不会太如意。 要是换了厉害的,也许能镇得住婆家。 只是说来怄气,两夫妻就这么一个女儿,可劲地宠,长大后这性格既不像董母,也不像董父。 要是像董母,董母也不必愁了,就看她压住董父那姿态,女婿进门,母女联手下,也不过是第二个董父。 可偏偏不是,脾气又已经不太好。 董母不得不考虑许多。 舒曼开了房门,等来的不是送陈锦州去招待所的舒父,而是一脸尴尬笑容的董母。 “曼曼,是谁啊?”也以为这个点回来的是舒父,没在意,正在隔间里面给刘小鸭换衣服顺便看看改得合不合身的舒母,在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父女二人说话声音后,立刻开口问到。 舒曼往旁边侧了侧,朝里头喊道:“妈,是董家妈妈过来了。”说完朝董母点了点头,在对方的目视下钻进隔间里面。 不一会儿,舒母拿了一件小衣服出来。 “快进来坐。” 董母应了一声,手里领着个黑色的布袋子,挪着大了舒母一大半的身躯关上房门,往那仅剩下的椅子过去。 舒母看了一眼那布袋子,没说话。 董母等了等,见对方似乎真的没有开口的意思,哪怕心里气得慌,可想到之前在街道办事处的事情,不用想老舒那个人回去后,定然会和家里人说起。 这样的话,舒母这态度似乎也是能理解。 屋子里面,刘小鸭已经躺下睡觉了。 别看她今天没什么事情,又不能说话,可许是因为如此,心里面的焦虑是倍增的。她年纪再小,可也因为哑巴的缘故,以前没少受过欺负,心里面的想法即便不说,舒曼也能猜出来。 肯定是担心舒家这边能不能接受她。 其实下火车之前,董其发说过,若是一个月后找不到人,会通知人把刘小鸭送去福利院,这意思自然是表明虽然肯定要麻烦舒家一个月,但绝不会给他们留下这么一个负担。毕竟真安景,谁家里都不好过,就是家里勉强有些余粮,可谁又没有兄弟姐妹这样的亲戚,把珍贵的口粮分给一个陌生人那肯定给自家亲戚来得好,哪怕只是让侄子多吃上一口。 可舒曼也会看。 她隐约看出刘小鸭的一点小心思,这一点从进舒家门开始就能看出来。 舒曼并不反感这种小心思,只因为清楚舒家父母的性格。 真要看上眼了,她自然不反对。 若是不喜欢,别人再表现,也不可能做出把人引入家里这么亲密的事情。短暂的住过一阵子和长久留下,这里面的差别可大了。 不过从舒母今晚的表现来看,哪怕以后真的留不下来,刘小鸭的分量还是会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