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锦州为何突然这么关心自己。不过…… “你还是想想你身上这烟味怎么解释?” 陈锦州沉着一笑,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一个水囊,一打开就是一股药味。 舒安嫌弃地挥了挥手走了。 药味这么浓,肯定盖过烟味了,他还能说什么。 …… “老董,咱们是多年的邻居街坊了,不是我不帮忙,是真帮不上忙。你看看人家小姑娘,家里能差钱?就是差?还能看上这些?这事是真不行。” “舒老弟,您帮帮忙。晓华还小,不能就这么毁了。曼曼不是和那小姑娘是朋友吗?还有舒安,他和那小姑娘……” “爸,您怎么不进去呢?在外头是等我吧?”舒安没有想到走到楼梯就听到这么一番话,陈锦州本想上前,被他拦了下来。 “回来啦。”舒父笑笑。 “嗯。”舒安推舒父进屋:“您先进去,我和董叔叔说说。”说完又递眼神给陈锦州。 陈锦州并不想管这些事情,在他看来这是舒安自己的事情,身为一个男人自然要有担当,即便这事来得有些莫名其妙。 可既然出了,总不能让上了年纪的舒父为他挡在前头。 屋子里的舒曼听到门开了的声音,看到舒父和陈锦州进来,又把目光落在外面的舒安和董父身上,只是很快门就阖上了。 “爸,哥他……” “让他自己处理。”舒父乐呵呵地走过去帮舒母整桌子。 舒曼有些无语,对走到身边的陈锦州勾了勾手,两个人往她的小隔间过去。 这也是陈锦州第一次进入舒曼在这个家里的私人领域。 “你身上这味道。”顾及到外面的父母,舒曼没有说明白。 陈锦州无奈一笑:“还是被你闻出来了。”还真是小狗鼻子,心里有些怨念,这也太厉害了。不过……他笑了笑:“打了个电话,有些烦。” 果然。 从陈锦州在林家回来后,舒曼就一直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不方便说?” 陈锦州看了看外面。 舒曼误会了:“那就算了。” 陈锦州微微一笑,伸手拉住舒曼的手,想了想说道:“过几天我地回去。” “东北还是……” “东北。”陈锦州笑着说道:“有些事情,而且再不回去,龚琪都要杀过来。”他走的似乎是请假的,但后面发生了些意外,龚琪那边又不想其他人被调过来,就一直把陈锦州的事情担过来,基本上是一人顶两人用。 虽说镇上没什么事情,严格意义上说是没发生什么大案子,基本上就是一些鸡皮蒜毛的事情,县城那边从革委会主任掌权后,倒是忽然忘记了完达公社这一块地方,基本上什么批/斗的事情很少影响到这边,但就是一些小事情让人员不多的小分局同样瞒得够呛。 陈锦州刚才去邮局打电话的时候,顺便给龚琪打了一个,几乎听了5分钟的裹脚布唠叨,饶是上海这个地方有钱人太多了,当时他也是顶着邮局里面人不得不说的目光中厚着脸皮结束电话的。 “行。”舒曼有些意外,起身说道:“那你买票的时候和我说一声。”迎上陈锦州意外的目光,她扯了扯唇角:“我也挺想红旗村的人,再说我出来也一段时间了,该回去了。” 陈锦州还没来得及去判断这话是真是假。 舒曼已经走出去和刚进来的舒安打招呼。 “走了?你没答应吧。” 舒安嘴角抽了抽,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