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抚滑过胸腹,越向下而去,王亚芝忽地有些胆怯,轻轻扫过那顶起裤头的凶物便打算溜走,然而一只大手却猛然捉住了她,迫那掌心握住男人粗大的欲望, “这里,也示范给我看,”,语调听在王亚芝耳中,一时之间,真是分辨不清他是认真的还是挑弄手段,但大掌又只是抓着她胡乱上下套弄,没有丝毫技巧和章法可言, 凶猛的大狼犬,她忍不住觉得有些可爱,用轻吻稳住男人饿狼般释放着急色的想望, 手指滑进裤头微微紧握那令她羞得脸颊火烫心中荡漾的茎柱,这家伙,这尺寸,确实.......过人。 磨弄着,挑逗着越发令人心惊的欲望,手里的东西又大了几分,在舒服轻喘下微微眯起的眼睛,此时猛然睁开,她瞬间被压在了身下,热烫大掌将那两团揉得心荡神迷,短暂放开,微微的凉身子本能地一缩,然而那手迅雷般扯开王亚芝下身早已濡湿的底裤,手指无师自通顺着那涔涔滴漏的汁水,探入了窄紧的两瓣之间, 粗糙磨着脆弱嫩肉,找到了去处便没有犹豫地向里捣,激出更多水泽,令那带着点生涩的进攻更滑顺,他凭着直觉追本溯源, “芝芝,这里好多水,”,那目光追逐着她不敢直视的眼,似乎是为了确认,他微微皱了皱眉,“舒服吗?”,他学着她的示范,不敢用力,但又不是太确定,因为她看上去似乎有些痛苦。 “啊,”,王亚芝终于忍不住溢出呻吟,这家伙,现学现卖的本事实在太有天赋,空窗了两年,早已忘了这种被男人拓开的感觉,想不到他只是用指便极有存在感,难以想像那粗大的东西真正进来, 这样早已克制不住的念头,也许下一刻就要真正实现,心头一荡,更没了力气。 见她哼了一声,以为她疼,那地方又紧又窄,细细折缝啜着他的手指,如同密密的小嘴,汁水横溢泛滥,又湿又滑,似乎就是为了引人探入更深处, 本能冲动,肉体欲望,似乎已完全苏醒, “你这衰人,”,感觉他猛然触到了一个极为敏感的位置,近乎高潮的浪涌令她仰起头,整个人微微一绷,视线迷离, 似乎,是舒服? 他直觉应是这个答案,顶着那细腻皱褶的微微凸起又磨又压,她弯月般的眼睛一下眯了起来,浑身阳火昂扬,那吸引他的气味淡淡弥漫,衬着柔软温暖的身体,他感觉心脏骤然一紧,猛然覆住微微轻启的唇,另一只手则是揉着自己喜欢的绵软奶团, 多重刺激,王亚芝浑身一颤,快意瞬间上了高点,“啊,”, 控制不住低吟,随着那处紧紧收缩,他仍不放过继续插弄,水泽汨汨如同欲望的宣泄,她一抽一抽地轻轻发颤,究竟是自己空窗太久,忘了男人的滋味,还是这家伙真的太有天赋? 而这道前菜,只初初融化了两人表层的欲念,空气突然有一秒的冷凉,那根先锋似的手骤离,随即,她的双腿便被急切地顶开,那脑海中想了又不敢想的男人物事,瞬间顶上泛滥湿软的两瓣细缝处,又硬又烫,似乎就要直接插入令她舒爽的深处。 ”芝芝,“,早已记不得这肉欲的想望多久没出现在脑海,做鬼,确实是寡淡许多,此时亟欲宣泄的冲动一引而爆,他自然而然地压住她微微闪躲的本能,然而那诱人至极的狭窄甬道却又湿又滑,仿佛上了油膏的匙孔,不得而入。 男人沉重的重量,和那凶猛的进攻欲望令王亚芝微微清醒,他向来偏白的肤色,此时微微泛红,客厅灯光大亮,两人这样滚在沙发上胡天胡地,哪里能想像到不久之前,他还是那副微愣的模样,而自己亦虚伪地装作对他没有邪念。 她轻轻抵住他的乱无章法,心底,不知为何有些莫名其妙的好笑,一双手捧起他的脸吻了吻,气息交缠,哎,算了,看来自己注定做个咸湿经纪,别逃避命运的光临了, ”等等,保......保险套,先戴了才能做,“,不得不制著那男人急于冲撞的动作,没想到事情会瞬间发展成这样,家里可没有这种东西,幸而门口两步就有个7-11。 他微微一愣,保鲜套?? “戴了才能做?” 就算几百年没当过人,但也真不记得有什么东西是要先戴了才能做的,不就将那爆炸的欲望插进女人又湿又滑的小穴里吗? “不戴得唔得?” 看着那双冒着兽性红光的双眼,王亚芝忍不住笑,拨开他低垂的黑发,又吻了吻那挺直的鼻尖,像在哄一个箭在弦上即将爆炸的少年, “唔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