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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甜心苦


恳切地说:“珊儿,你受委屈了,都是那混账东西的错,你要怎么惩罚他,娘都没意见,只希望你好好的,别再伤害自己,娘看得真是心疼。”

    贺灵珊将手收了回来,她的目光在这屋子里环视了一圈,最终道:“您回去吧,让我静一静。”

    “好,好,应该的,大夫已经去请了,很快就来,你脖子上的伤得看一看。我让厨房备了点吃的,你吃完再睡,有什么事尽管来找娘,知道吗?”

    贺灵珊垂下头,没说话。

    长公主知道她心里有气,便叹道:“无论怎么样,这儿总是你的家,珊儿,日子总是还得过的。”

    这话让贺灵珊的瞳孔骤然一缩,放在膝上的手蜷了起来。

    长公主看在眼里,说:“那娘去了。”

    “把他带走,我不想见到他。”

    长公主闻言皱了皱眉,点头:“也好,娘替你教训他,你好好休息。”

    詹少奇还跪在院子里,膝盖虽碰在地上,可目光却冷的很。

    院子里的仆妇都垂着头,不敢看他。

    不一会儿两旁轻轻唤了一声:“长公主。”

    詹少奇看到溧阳长公主带着人从正屋出来了,对一院子的仆妇道:“都机灵一点,将少夫人给我伺候好了,有任何闪失,唯你们试问!”

    “是。”

    接着长公主就到了詹少奇的跟前,看着儿子捂着手臂的模样,没好气地说:“起来,走吧。”

    到了主院,长公主一坐下,便掀了掀眼皮问:“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詹少奇这才一五一十地告诉长公主,到最后,他狠声道:“娘,我没说错,贺灵珊就是等着看我的笑话,我是她的丈夫,她连提醒都不提醒我一下。那些钱可都是我问兄弟几个要的,我让她给我,她就跟我拼命,谁家媳妇是这样的?不只是我,娘,您也投银子了吧,这一次,咱们府里亏了多少,不都是因为她吗?”

    长公主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道:“你别胡说,你暗地里投了银子,我怎么不知道,你跟她说了?”

    詹少奇烦躁道:“我怎么跟她说,她防我跟防贼一样。”

    长公主白了他一眼:“那她如何提醒你?少奇,灵珊虽然不够温柔小意,可她是你名门正娶的妻子,圣上指婚的!进府那么多年,从来没什么错处。你今日简直是昏了头,有争执拌两句嘴也就罢了,还动手,你这是对皇上不满吗?她今日要是真刺下去,你打算让娘如何跟魏国公府交代,跟皇上交代?当初这门亲事,可是我逼着魏国公答应的!”

    此言一出,詹少奇便沉默了下来。

    长公主看他阴霾的模样,不禁头疼道:“少奇,你再不喜欢她,也不能作践她,你没理由的。她哪怕生不出孩子,她也替你纳了妾,这要是宣扬出去,他人只会赞扬灵珊贤惠大方,你不知足!”

    “贤惠?”詹少奇短促了笑了一声,“娘,你被她的表现给骗了。我从来没碰过她,她哪儿来的孩子?”

    长公主吃惊地一愣:“你说什么?”

    詹少奇看着她说:“贺灵珊,那女人,从成亲第一晚开始,我们就没圆房!”

    “为什么?”长公主有些不敢相信地站起身。

    “还能为什么,就跟方才一样,我一接近她,想要行夫妻之礼,她就拿簪子要么刺我,要么以死要挟。娘,你以为她多大方,我都说了,她没把我当丈夫,把自己当詹家媳妇!”詹少奇抬起手臂,将被匕首划开的伤口给长公主看,“您瞧,簪子被我拔了,这枕头下还藏着匕首呢,就怕我碰她一下!”

    长公主看着那渗血的伤口,心疼极了:“你为什么不早说?”

    詹少奇眼睛闪烁,有些不太情愿地开口道:“这不是没面子吗?再说这天底下的女人又不只她一个,我也懒得跟她计较,要是事情闹大,我反而成了笑话,今日实在是气急了。”

    长公主最终气地一掌拍在桌子上,眼神中藏着怒火:“亏我待她不薄,心里还亏欠她,原来是我一直被蒙在鼓里。真是好教养,国公府的姑娘原来是这个模样,真是长见识了!怪不得将允儿给她养还不乐意,她居然能心安理得地呆在这里,这是在为守身如玉!”

    詹少奇一看长公主动怒,心里不免得意,说:“娘,您以为贺明睿的话我信吗?我是傻啊,这关系到贺惜朝自己的前程,他怎么可能会跟没了关系的堂姐事先打招呼,万一宣扬出去,那边贸怎么开,走私怎么禁,还怎么从商贾那里掏银子?我只是气不过,这女人不把我当回事,有银子也不肯拿出来!”

    “长公主,大夫来了。”门口,下人禀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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