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萱脑子一片轰鸣,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她只觉得被亲吻的地方都在燃烧,烧着她的身,烧着她的心。 薛凤君将修长的手指穿过她脑后的乌发,将她的脑袋压向自己,于是这个吻便越发深了,从开始的小心翼翼,仿佛捧着易碎的珍宝,疼惜的让人心酸,渐渐的又带着席卷一切的疯狂,好似要将苏梓萱吞进腹中。 苏梓萱也从开始的不知所措,跟着薛凤君一起沉沦。 薛凤君的眼幽深的好似有狂风暴雨即将到来,他的一只手渐渐的移动到了苏梓萱的腰肢上摩挲,像是在渴求什么,带着急切和探索。 苏梓萱也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好似灵魂深处的什么被引燃,叫嚣着疯狂。 帐外忽然传来了惊呼声:“保护成王!” 不知道是谁先叹息的,终归是霎时就停了下来,苏梓萱依着薛凤君喘着粗气,也不敢看薛凤君也不敢在耽搁时间,蒙了面纱转身出了帐篷。 薛凤君眼里的失望一闪而过,他摸了摸唇角,终究轻笑了出来。 成王的帐篷已经乱成了一片,曹文吉带着侍卫抵挡,只是眼见就要护不住了,成王被逼迫到了死角,看到苏梓萱的到来眼前猛然一亮。 刺客身形矮小,却格外轻盈,几招之内就能放倒一个,招招狠毒。 苏梓萱一来,众人下意识的闪出了一条道,很快就叫苏梓萱对上了刺客。 刺客眼里闪过几丝轻蔑,脚尖一点就冲苏梓萱奔了过来。 苏梓萱冷笑了一声,剑动了两次,只听得叮当一声,众人甚至没有看清楚她是怎么出手的,剑背点了刺客的穴位,人已经呆立不动,只剩下满脸清晰的错愕。 成王哈哈笑着拍手走了过来:“本王又见识了!”一面又吩咐侍卫将刺客抬下去谨慎处理。 苏梓萱叮嘱了两句:“这个刺客用的暗器是毒针,你们务必小心了,两个时辰之内他动不得,在这段时间内将他扒光用皂角水里里外外都冲洗干净。” 众人一看,才在地上找到了那不起眼的毒针。 顷刻之间连暗器和带人一同制服,这到底是怎样的境界? 侍卫们看着苏梓萱好似看着神人,她的话在这些军人之中简直比圣旨还要管用,恭敬的应是。 处理了刺客苏梓萱就不在多留,要回自己的帐篷。 同走进来的薛凤君擦肩而过,连头都不敢抬。 康昱看着这两个一个笑,一个不说话,万分不解:“你们两这是怎么呢?” 薛凤君可没功夫回答康昱这些问题,钱先生笑的高深莫测:“王爷不要心急,往后您也会慢慢明白。” 成王垂了垂眼,转瞬又是大气的笑意:“看来瓦拉是真的乱了阵脚,这一次又受此挫折,只怕会士气大减!” 这才说到了正题。 天才麻麻亮,陈婉茹就起了身,指挥着丫头烧水做饭既照顾苏静萱又照顾孔氏,孔氏微微睁开眼看了一眼憔悴的陈婉茹,终究浅叹了一声:“你也不必如此了,说到底是静萱命不好,并不怪你。” 陈婉茹同苏静萱一起回来,苏静萱不但疯了且深受伤害,而陈婉茹却毫发无损,即便没有谁乱说什么,问题还是赤果果的摆在众人的面前,为什么一起掳走的两人结局却完全不相同,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陈婉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陈婉茹自回来一声不吭,丝毫不做辩解,只是埋头照顾苏静萱和孔氏,简直无微不至。 孔氏终究打消了对陈婉茹的猜忌。 陈婉茹的内心轻叹了一声,面上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好似受尽委屈终于有了宣泄的地方。 孔氏想到陈婉茹也不过十来岁,受了那样大的惊吓还要受人猜忌,能撑这这么久实在不易,看她这个样子,竟也有了怜惜之情,抚摸着陈婉茹的肩膀,语重心长:“人生在世不易,你慢慢就会明白。” 目的终究是达到了,陈婉茹悄悄舒了一口气,如果孔氏恨她万一将她被掳走的事情抖落出来那她今后漫长的人生就全毁了,人生是不易,她不但想活着,还想活到前头,让所有人仰视! 苏梦萱和苏熙萱照顾着茗哥睡下,姐妹两就挤到了马车的角落里,外面的视野里渐渐多了人烟少了乱世的沧桑和凄凉,在有两天就要进城,听说成王已然进城,收拾几日就要登基称帝,朝廷要立起来了,太平日子很快就要来临了。 只是前头柳氏和苏文宇的马车里传出来的争吵声,还是让姐妹两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自从苏文宇回来,柳氏和苏文宇之间就没有太平过。 作为叛党的苏文宇,在成王建立的魏朝又能有什么好下场,能安安心心的做个贫民百姓都属不易,哪里还能在做什么大小姐! 苏熙萱的婚事还能不能作准都不一定,更何况,她要嫁的也是叛贼康其柯。 苏梦萱连嘲笑苏熙萱的心情都没有,谁比谁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看着外面骑马的茂哥,忽然就想起了苏梓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