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消气。罗隐要娶沈家的闺女,暂且不说这门婚事合适不合适,为何事先老身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可将老身瞒的死死的。单说这一点,罗隐就是忤逆不孝。你也是,竟然伙同他一起蒙骗老身,你们是何居心。”罗老夫人怒吼。 定国公罗达沉下脸色,“如此说来,你要去衙门告定邦忤逆不孝吗?” 罗老夫人赌气说道:“老身当然敢。” 定国公罗达冷笑一声,“胡闹。你一天到晚的闹腾,可有想过宫里的太子妃是什么感受?可有想过定邦是什么感受,可有想过我们罗家的将来。定邦是大房嫡孙,他的世子之位名正言顺。老二老三的心思,老夫一清二楚。平日里他们在你耳边吹风,老夫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不知道。可是老夫绝对不容许有人拿定邦的婚事做筹码,搅风搅雨。定邦同沈家三女的婚事,老夫早就看好了,很适合。事先没告诉你,那不是定邦的错,是老夫拦着他,不让他告诉你。老夫为什么这么做,那是因为你拧不清。若是事先告诉你,你定会从中阻碍,这是老夫不愿意看到的。” 罗老夫人气了个好歹,捂住心口,一脸难受的模样,“老头子,老身十五岁嫁到罗家,一晃眼大半辈子都过去了。临到老,你竟然不相信老身,竟然还防备着老身。老头子,你的心好狠啊。你怎么对得起我。” 定国公罗达沉下脸来,“那也是因为你凡事拧不清。” 罗老夫人怒斥,“放屁!定邦是你的孙子,难道就不是我的孙子吗?老大和老大媳妇都不在了,老身替定邦操持婚事有何不可。为何你同定邦都要防备老身,好似老身会害了他一样。你们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罗老夫人对下人怒吼道:“去将罗定邦叫来,他若是不来,你们就不用回来了。还有,告诉他,若是不来,以后就别认我这个祖母。” 下人赶紧领命而去,定国公罗达不耐烦的看着罗老夫人,“你将定邦叫来做什么?将他骂一顿吗?难道这样做就能让陛下收回赐婚的旨意吗?你简直是糊涂。” “不要你管。难不成老身如今连教训孙儿的资格也没有了吗?老头子,你到底还是不是人,还有没有良心。”罗老夫人不客气的冲罗达怒吼。 定国公罗达大皱眉头,心情极为不爽。“定邦是什么脾气,你难道不清楚。你把他逼急了,小心他报复到老二老三头上。” “他敢!”罗老夫人一脸凶狠。 “他有什么不敢的。”定国公罗达冷哼一声,“就凭他手里的青衣卫,凭着陛下的信任,他就敢这么做。到时候你们还半点证据都找不出来。总归,吃苦头的不会是定邦,只会二房三房。反过来,大房同二房三房的关系只会越来越糟糕。难道这就是你乐意见到的。” 罗老夫人憋着一股气,“照着你的意思,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那老身受的委屈找谁算账去?” 看着罗老夫人胡搅蛮缠的态度,定国公罗达深感无力。想他在外,人人尊重,一声令下,军中千万人都要无条件的听从。偏偏面对自己的老妻,定国公罗达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定国公罗达反省了一下,肯定是因为年轻的时候,他对老妻太过纵容,一年年下来,就养成了她如此跋扈的性格。 定国公罗达有些无奈,对他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三个儿子全是嫡出,孙子也都个个出色。老大死了,老大媳妇没了,大郎死了,大郎媳妇也跟着没了。这一切都发生在罗隐出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