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老夫人说错了,孙儿是国公府的世子,是国公府的当家人。孙儿的话就代表了最后的决定。祖父,您老的意思呢?” 国公爷捋着胡须,说道:“五郎的话没错。四郎这件事情,就由二房独自承担。不过四郎败坏国公府名声,给下面的弟弟们做了极坏的示范,不给他教训难以服众。等四郎回来后,就先打三十板子,然后关到祠堂去反省。” “老爷子!”罗张氏嚎啕大哭,“老爷子,不能这么做啊。四郎他也是您的孙儿啊。” 国公爷冷哼一声,怒斥:“老夫没他这样败家的孙儿。老夫情愿从来没有这么一个丢人现眼的玩意,他死了才好。” 罗张氏大哭,体力不支倒地,心中又是绝望又是悔恨。 就在此时,下人急匆匆来禀报,罗二郎带着罗四郎回来了,正赶过来。 国公爷冷哼一声,“老夫不想见到四郎,让人直接在外面行刑,三十大板重重的打。” “老爷子,您不能这样啊。”罗张氏还在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国公爷冷漠的看着罗张氏,“你最好闭嘴,否则打在四郎身上的就不是三十板子而是四十板子。” 罗张氏愣愣的看着国公爷,不敢置信。罗修怒斥罗张氏,“你自己种下的因,如今自己尝这恶果,滋味好受吗?” 罗张氏紧紧的捂住嘴,无声的哭泣。 罗老夫人轻咳一声,“老爷子,这会不会太重了点。” 国公爷眼一瞪,“此事你不用过问,老夫自有主张。” 很快,外面就传来罗四郎的叫嚷声,打板子的啪啪声。罗张氏承受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就冲了出去。扑在罗四郎的身上,拦住所有人,冲家丁们怒吼,“滚开,滚开。谁敢动一下四郎,我就死给他看。” 大家也都跟着出来,罗王氏啧啧两声,一脸不屑的模样。 国公爷怒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二夫人拉走。” “我不走,你们放开我。四郎,娘保护不了你,都是娘的错。四郎……”罗张氏的呼喊声渐渐远去。 罗四郎被打得昏昏沉沉的,所有景象在他眼中都出现了重影。他听到了罗张氏的哭喊声,他想张嘴求救,结果身上传来剧烈的疼痛,将他的话全都打了回去。一板子接着一板子,红肿出血昏迷不醒,整个人仿佛是从血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可是没有人同情他。就算有胆小的人转过头不忍直视,也只是因为这个场景太过血腥,而非出于对罗四郎的同情。所有人都认为罗四郎是咎由自取。 与此同时,罗二郎正在同国公爷禀报情况。听到罗二郎说,罗四郎欠下赌坊几万两银子,国公爷微微皱了皱眉头,看向罗二郎的目光更显嫌恶。罗二郎低着头,小声的说道,“祖父,赌坊那边肯定不会罢休的。他们虽然不敢上国公府来闹,可是却可以在外面败坏我们国公府的名声。若是此事传到御史的耳朵里,届时只怕祖父要被弹劾。” 国公爷皱着眉头,问道:“你说该怎么办?” 罗二郎小声说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替四郎还掉赌债。只是这样一来,势必会损害大家的利益,大房和三房肯定也不会同意。要我们二房独自承担这份赌债,二房根本就没这个财力。除此之外,剩下的办法就是让四郎独自解决这件事情。” 国公爷嗯了一声,问罗二郎,“你认为四郎有办法解决?” 罗二郎朝罗四郎看去,目光充满了危险的光芒。他冷静的说道,“孙儿认为,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 “即便是四郎的性命?”国公爷问道。 罗二郎笑了起来,“祖父,赌坊不会要四郎的性命。赌坊开门做生意,可不想沾染上人命官司。” 国公爷笑了笑,“先将四郎丢到祠堂去,请大夫来给他诊治。在赌债解决之前,他还不能死。” 罗二郎点头应是,“祖父放心,孙儿会安排好一切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