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亲近。德宗手下不少勋贵武将并不待见鸿烈太子,只是因为德宗还在,还能压制得住那些人,所以朝堂上一直很平静,并没有矛盾爆发出来。” 顿了顿,罗隐继续说道:“后来德宗病重,武将们有些心慌慌,担心鸿烈太子上位后会扶持文臣,打压武将。其中有人开始秘密串联。当时的显王,也就是后来的仁宗抓住了这个机会,开始笼络勋贵武将。德宗病了五年,后来重病不治身亡。鸿烈太子很伤心,是真的伤心,他同德宗的父子感情很深。本来原定在德宗过世后七天举行登基大典,鸿烈太子却主动要求要推迟,推迟到三七后,也就是二十一天后才举行登基大典。当时没人能劝动鸿烈太子改变主意,其中还有不少文臣写文赞鸿烈太子的孝心。可就是因为这个决定,铸下了不可挽回的错误。” 罗隐说到这里,深深叹气,“若是鸿烈太子真的登基,一切都会不同。三大国公府,可能早就成为了过往云烟。从这一点来说,我真不知是不是该庆幸鸿烈太子最终失败了。” 沈静秋抱住罗隐,“不用去想那些如果,那都是没有发生的事情,想也无益。继续说下去,我想听这个故事。” 罗隐失笑,“是啊,鸿烈太子的事情只能算是一个故事。就在二七的第二天,也就是德宗过世后的第十五天,那天宫里面出现了很多异常。如今也说不清究竟是人为还是天意。先是太庙里太宗挂像突然掉落下来,紧接着德宗灵堂外面的灯笼掉落下来,差点引起一场火灾。宫里还出现了乌鸦嘶鸣,有宫女太监莫名的死在路上,总之那一天整个宫里都不正常。等到了晚上,鸿烈太子独自伴在德宗灵前,意外也是在这个时候发生。谁也说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等有人发现的时候,鸿烈太子已经口吐血沫,而太医却无能为力。紧接着后宫就起了一场大火,烧毁了一切。连带着当时替鸿烈太子诊治的太医都死在了大火中。鸿烈太子身边亲近的人,多半都在那天晚上遇难。后面的情况你也能想到,显王在勋贵和武将的支持下,发动了一场宫变,鸿烈太子的后人死的死,逃的逃。鸿烈一派的文臣,也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压,没人再提起让鸿烈太子的后人继承大统的话。后来显王登基,就是仁宗。仁宗一朝,无论是民间还是朝堂,都有人在议论仁宗得位不正,很多人都在猜测鸿烈太子的死,仁宗脱不了干系。事发那天晚上,其实上一代淮王也在宫里。但是上一代淮王从来没有站出来说过一句关于鸿烈太子的话,也没说过关于仁宗的话。仁宗却投鼠忌器,生怕上一代淮王会抛出什么可怕的东西,动摇他的帝位。两边小心翼翼的维持着平静,一直到上一代淮王和仁宗相继过世,这种紧张的局面才暂时告一段落。” 沈静秋一边深思,一边说道:“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光启帝面前,有机会彻底了结上一代的恩怨吗,并且有机会将那一段历史彻底埋葬在地底下。所以光启帝会接受淮王的条件,对吗?” 罗隐呼吸着沈静秋的味道,夜空中响起一道隐秘的声响,又戛然而止。罗隐咬着沈静秋的耳朵,说道:“你说的对,光启帝肯定会接受这个条件。不过淮王太过愚蠢,一旦他将筹码交出去,他离死也就不远了。所以我不能让淮王将东西交出去。” “那你打算怎么办?”沈静秋好奇的问道。 罗隐笑了起来,“妙手神偷,你说好不好?” “那你的神偷知道淮王将东西藏在了什么地方吗?” “神偷不知道,但是淮王的儿子一定知道。”罗隐逗弄着沈静秋。 沈静秋神秘一笑,“什么时候动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