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疼,每次换药都疼的她想哭。 明姝眼泪巴巴的等着慕容叡哄她。出乎她意料,慕容叡不仅没有温言劝慰,反而浓眉倒竖,“还知道疼!火起那么大,竟然还不知道快点跑!” 明姝僵住了,他凶她! 那天她是真的睡的沉,要不是银杏来叫她,她就算醒了,恐怕也难逃一劫。 明姝理亏,两眼对上慕容叡的目光,下意识就往后面缩了缩,可惜脚踝在他手里,再缩也逃不过他的手。 她恋恋不舍的吞下蜜饯,“我也不是故意的……” “谁会故意叫自己烧死啊?”慕容叡都快要被她气笑了,察觉到她想要往后缩的意图,他手掌上多用了几分力气,就把她的脚踝稳稳的握在手里,他看了一下水泡,有些水泡已经破了,只剩下薄薄一层皮贴在上面。涂着一层淡绿的药膏。 “怎么回事?” 明姝怪不好意思的,眼睛盯着别处,“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弄破的。” 她已经很努力的躺平睡了,可是睡着之后,自己竟然会翻身,姿势也不如睡着时候那般老实,等到早上一起来才发现水泡被自己给弄破了。 “小心点。”慕容叡仔细看了一下。水泡破的彻底,被药膏一糊,显得有些恶心。 明姝也知道不好看,使力也没能把自己的脚从他的手里给抽出来。 她任命的趴在那儿,任凭他看了好会,“看完了吗?” “伤口有没有恶化?”慕容叡问。 明姝摇摇头,“这倒是没有,”他这么问她倒是想起来了,因为身上有伤,所以她已经连着几天都没有洗浴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闻到什么…… 明姝满心的尴尬,都没地儿说。心里想着慕容叡能快点放开她,然后她就离他远远地。 可是他就是不照着她的想法来,他仔细看了好会之后,确定伤口是真没有多少大碍,才放开她。 明姝是真的不想他靠的太近,她月事还没完,又不能尽情洗浴,哪怕她擦洗的再勤,天气这么热,还是有点味道。 “没事就好。”慕容叡亲自都看清楚了,看到她脚上伤口没有大碍。当时他在火海到处找都没找到她,浑身的血都凉透了,看到她站在那儿,才重新活过来。 明姝乖乖的嗯了声,“养伤好无聊啊,连床都下不了,每天就呆在这儿。” “养伤不乖乖的躺着,你还想怎么样?”慕容叡脱了靴子,上床陪着她,明姝不自在挪了挪身子,“别靠的太近,我这段日子还没能好好洗呢。小心熏到你。” 慕容叡听了嗤笑声,他又不是精细长大的,打小土里头滚,哪里有这么讲究,他凑上去,不顾她的惊慌,在她发髻里嗅了一下,“没甚么味道啊。” “还来!”明姝惊慌失措要推他,结果哪里能挡得住他,明姝被他按着,好好的闻了一通。 慕容叡抬头,瞧见她脸蛋红红的,一双眼睛水光格外的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给气的。 慕容叡把她按在自己胸口上,明姝脸颊贴在他硬邦邦的肌肉上,长长吐出口气,他都这样了,自己也没必要再担心了。 “阿家那边派人过来说,你要过生辰了?”明姝想起白日里头从刘氏那儿来的人和她说的话。 明姝不知道他生辰是什么时候,慕容叡也从来没有和她说过。对他来言,生辰这个东西有和没有一个样。 若不是刘氏来告诉她,要在什么时候摆宴,她还真不清楚。 慕容叡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她的眼睛大而圆,眼瞳深黑,和他是不一样的颜色,光落入里头,泛起浅浅的棕,越发柔和。她这个人就和她的眼睛一样,喜怒担忧,什么都能在她的眼睛里头看到。 “嗯,不过我不想过。麻烦。” 他不爱和那些人打交道,还要喝一肚子的酒,嘴上不停的说虚伪的话。还不知道那些人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走。 他烦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