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他的手。 “你们是一伙的!?”醒过来的夜姬脸色青黑一片,她不认识胖子等人,但记得该死的大言不惭的古翼族仙皇。 “他已经死了。”吴大仁嘿嘿道,“被我杀的。” 夜姬一脸怀疑,一个实力远不如仙皇境的人族,怎么可能杀死永恒界古翼族仙皇!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是不是一伙的!” “是一伙的又如何。”吴骇说。 “也就是说刚才那些蠢话并不是永恒界仙灵说的?”夜姬要被气笑了,危急关头,她没有细想,否则定会发现破绽。 “你们知道这些话被其他人听了,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 谢宇策道:“我们只是说出了永恒界仙灵的真心话罢了,他们是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说,可你能保证他们心里就没这么想么?” “你能保证永恒之主真像他对外宣称的那样,会永远仁爱,友善,海纳百川,宽以待人?永恒界仙灵明明有骄横跋扈的底气和资格,怎么都只在自己位面张狂,出了永恒界的所谓永恒一脉却一个个都谨慎行事,半句大话都没有,你还猜不到永恒之主的‘良苦用心’么?” “永恒之主闷声干大事,所图甚大。各大主宰不会如此天真,认为永恒之主就是难得的领袖,也不会如此没用,甘心受制于永恒之主,屈居后来者之下么?” 夜姬若有所思,这些她当然能明白,但主宰不作为,界主不敢有作为,门下弟子就更不会轻举妄动,放任置之到现在,永恒界成长到势不可挡的地步,令各界扼腕…… 也不知今日这场大乱,能翻起多大的浪,她不敢抱太大希望。 也许只是个小水花,没跳出水面就被摆平了…… 夜姬不由看向船舱所在方向,心里发悚——凡界一脉此举可能并非小打小闹。 这小舟上不单只是仙王强者,还有位没现身的高手,如果她没看错,嚣张无比的九天皇女便是被一只手掌给抓进了船舱,直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对此,船上的其他人竟是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奇怪。 从沉思中回神,夜姬不可避免地听到了她并不想听到的声音,她很干脆地屏蔽了部分听觉,背对着那对……令人费解的师兄弟。 谢宇策拉着吴骇的手:“叫你不用下去,待在船上多好。” 吴骇道:“是是是。” 谢宇策摸了摸他腰上紫红的淤血,吴骇的腰身瘦得结实匀称,腹肌,腰线恰到好处,就是青紫一片,有那么点心疼。 吴骇笑盈盈地捧着谢宇策俊逸的脸,用干净的掌心摸了摸,说:“没事儿!” 谢宇策说:“趴着。” 吴骇背对着谢宇策,乖乖趴在他双腿上,战斗的后遗症仍在,身体软的就像一根面条,嘴上抗议道:“我真没事。” “神藤。”谢宇策喊了一声。 神藤迅速从吴骇手腕上溜出,缠上他的腰,细枝分出一根极其纤细的长针,长针和神藤本体一个颜色,朝着腰上的穴道扎去,药力通过穴位迅速起作用。 没几分钟,吴骇就感觉腰上一轻,浑身都舒服了不少,伸了个懒腰,双腿绷直,仿佛一根笔直的人板,以谢宇策的双腿为支点,一手背到身后,神藤迅速缠上他的手腕,吴骇把手收到眼前,说:“你是全才!” 神藤道:“别打趣我了,就这点伤,自愈都不需要多少时间。” 就是,就这点伤还需要神藤亲自出马! 吴骇暧昧地看向谢宇策,愉快地挑眉道:“心疼我啊?” 谢宇策背对着夜姬等人,面色自然地说:“小伤而已。只是做个样子,让人知道我心有所属,以免某些人生出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