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的。”他撒开腿就往外跑,没几步又转过身来看着他爸,“嘿,小子,你心里果然有鬼啊。” 安瑞随手抄起一杂志,朝着他就丢了过去,“臭小子,怎么说话呢。” 锦年听见声响,探过脑袋,看见夏至撒腿离去,面上闪过一丝讶异,“咦?快开饭了,他上哪儿去。” 安瑞想了想儿子的话,又结合下锦年现在的表情,只得出一个结论:这小女人现在演技不错,挺能装啊。 他也不揭穿,顺水推舟便接了句,“去他姑那儿,找绵绵玩。” 嗯,做戏得做全套,这下齐活了。安瑞开始掂量下一步的时候,她却又冒了句话,瞬间让他石化: “这哪儿行,不行你看着锅,我去把他弄回来,回头又打一晚上游戏。伤眼。” 说着就把围裙丢一边,面色是真的要去追的急迫。 安瑞愣了下,脑子里蓦然闪过他儿子最后那抹狡黠的笑,以及意味深长那句话,这才意识到,自个儿又被他给涮了! 趁着安瑞洗澡的间隙,锦年坐在床前,百无聊赖整理着床头什物——已经吃过二人甜蜜晚餐了,夏至终究还是没追回来。至于最主要的原因…… 锦年鬼鬼祟祟的看着手中的那只玻璃小罐,又扫了眼浴室磨砂门内那个若隐若现的影子,脸有些发烧,有点期盼,又有点摸不透他的想法。 其实,夫妻之间,在某些纪念日里多一点情趣倒是无可厚非,但是,之前……不管用什么做什么他都会直截了当的和她说的啊,他脸皮那么厚……也从来没有不好意思过。 可这回,他好像一直都没有提起过,这药也是拐着弯子送到家里来,这是想干什么?难道今年比较流行这样了?很刺激?或者,他就是瞒着自己,想来一场……不对啊,他好像也没这癖好来着。而且现在药在她手里,他没拿到似乎也不是很在意,甚至完全不知道有这么回事一样。 想不通啊。 再不然……锦年双眼蓦然一亮。 他是要暗示自己给他下药?这是什么人啊。 不过,也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了。锦年握拳,决定成全他一回。 接着她又将那罐子上的小标签仔细看了遍,轻轻吸气,打了个寒颤。 因为她发现,除了那行: 一粒,一瞬,让你和她得偿所愿。 之外,下方还有几个更小的字: 药效七十二小时。 艾玛…… 锦年嘴巴险些没张成o型,这男人是疯了还是怎么了?不要命了? 她这样胡思乱想着,太过专注,完全没有察觉背后不知何时凑过来的男人,已经啃上了她的脖颈…… “啊!”她被惊的一跳,安瑞也被她吓了一跳。 “怎么了?”后者挺无辜的表情,带着困惑。 “我,我我……”锦年说不出口,又不好意思向他求证,只好傻愣愣的看着他,想要寻求某种暗示,可很快就更说不出话了。 因为刚洗完澡,又打算一会儿做个运动,他也就随意裹了条浴巾,宽阔的胸膛,紧实的身线,还在湿漉漉的滴着水――噢……他的身材确实还是该死的好。 锦年目光直勾勾的,双颊绯红,美色当前……脑子里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都没了,什么七十二小时四十八小时的……哪里有那么夸张了,一定都是广告糊弄人来着。 她不吭声了,他就又开始啃她,从肩胛,到脖颈,再上…… 她渐渐就有些意乱情迷,隐约觉得忘记了什么,“等等我还没洗澡!” 他把她摁回去,含糊不清的道,“一会儿一起洗。” “可你还没吃药。”她终于想起来了,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