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你要乖乖闭上眼睛才好。” 芮栖寻的另一只手悬停在阮琉蘅的身体上方,开始结印,随着他的动作,阮琉蘅只觉得浑身冰凉,心脏剧烈震荡,血液全部向心脏回流,巨大的窒息感让她咬住嘴唇才不至于叫出来! 那把匕首被拔了出来,随后,芮栖寻冰凉滑腻的手像一把刀刃一样,划开她心口正中处的皮肤。 一腔热血。 甘美无比。 从阮琉蘅心口处飘出无形的红色血气,蜿蜒而上,芮栖寻像一个瘾君子般,循着血气凑了过来。 阮琉蘅因为疼痛,身体不住的颤抖,他便把手拿了出来,握住她的腰肢。不同于男人的纤细触感让他有些蠢蠢欲动。 “师父大人这个样子,小栖迟没见过吧……他在你面前,是不是非常老实乖巧?”芮栖寻一边隔空吸食阮琉蘅心口的血气,一边喃喃自语道,“男人这种动物,别看他面上如何,其实内里……小栖迟啊,说不定暗地里已经把你翻来覆去的想了无数次,或者更深、更过分的想法也说不定,那种肮脏的念头,你一定是不懂的吧?” 阮琉蘅根本不想再跟这畜生多废话,她已经发现心头血快供给不足,璇玑花的根,扎得更深了! “等师父大人死透了,我要把你的尸体带给栖迟看。他从小就是个爱哭的人,被欺负了只会‘哥哥’、‘哥哥’的跟在我后面叫,哭得眼也红了,嘴也肿了,一瞬间便让人觉得为他去死也是好的……你作为他的师父,可曾见过他这样?”芮栖寻用力掐住她的腰,“你,了解栖迟吗?” 血气被大量吞噬,璇玑花的根茎也越扎越深,几乎要横穿她的心脏,露出最狰狞的嘴脸—— 不行!这样下去,以血脉供养璇玑花的夏承玄也会有危险! 她勉强凝聚起神识,却因为璇玑花与芮栖寻的双重压制而频频溃散。阮琉蘅被芮栖寻遮盖住的双眼从未合上,在无数战场上淬炼出的坚毅使她一次次去冲击那神识壁垒。 所得到的结果却异常惨烈,直到她最后一次用全部意志去拼那一线光明——依旧失败了。身体的负担太大,精血的流失让人头脑昏沉,几乎想要睡去。 眼前的光明,一步之遥,似已离她远去。 而这时,她识海中突然响起一声战鼓! “咚!” 灵端峰那少年正站在太和战鼓下,手中一枝盛放的桃花,静静走过来。这一瞬间明亮的色彩,美丽得不真实。 “咚!” 他似乎比从前又高了一些,低下身在她耳边,第一次声音温柔地唤她:“阿阮。”然后他那双坚定的眼睛,直看入她心底。 “咚!” 温暖干燥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颌,他为她簪上那枝桃花,动作轻柔得仿佛太和的风拂过脸庞。 我惧怕生死,我惧怕灾难,我惧怕病痛,我惧怕危险。 因为,最让我恐惧的,就是不能再见到你。 死又何难,难在生存。 心有恐惧,敬畏生命,才是至刚至性的战意! 哪怕我, 耳不能听。 眼不能见。 心不能跳。 力不加身。 也愿意为你,去寻那最艰难的一线生机! ※※※※※※※※※※※※ ——娇娇口中的砺剑石,一瞬间闪过白光,最后又仿佛从不曾存在过一样,恢复了寂静。 娇娇哪里知道这些小事,她爪子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