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慢慢地绕着她的绛唇抚了两圈,烛光下的双眼渐渐染上疯蔓的情.欲,手下加重一分力道,将她的粉唇按出血红之色。 被疼痛唤回一丝清醒,沈宁双手推拒,却是软绵绵地按在他坚硬的胸膛之上。 危险,快逃!明明理智在脑中大喊,她的身子却做不出反应。 皇帝的手指探进她的嘴,放肆地拨弄她的舌。 沈宁迟缓地想要偏开。 皇帝沙哑地道:“再喝些酒罢?”他移手拿了一杯酒,凝视着她仰头饮下,微仰的头露出性感的喉结与若隐若现的锁骨,带着无底深渊般的危险气息。 沈宁呆呆地看着他,却见他对她轻轻一笑。 烛蕊跳动,火焰妖娆摆动。 一阵天旋地转,半阖的娇唇被狠狠撬开,大舌混着酒气闯进甜蜜之地,哺渡的酒水泰半流出了唇角,被紧扣住的下颚无法移动,嘴唇被男人贪得无厌地吮吸,湿热的触感刷过一遍又一遍,舌也被纠缠得无处可藏,任由蹂.躏。 温度在粗重的鼻息中节节升高,东聿衡狠狠咬了她下唇一口,一把将她抱进怀里贴得无一丝缝隙,转而不停地吮着她微热的脸庞,一手竟在她腰上作怪。酒精诱发着人类可耻而又原始的本能,沈宁发出一声低吟。 东聿衡贴在她的颊边低低吼了句“你该死!”,又再次密密覆上她的嫩唇。 这唇儿合该是用来亲嘴的,合该是被他亲嘴儿的!他辗转粗暴地啃咬一番,抵着她的唇不停细吮,粗声道:“舌头伸出来。” 女人皱了眉头泫然若泣,情.欲让她贴近这个男人得到放纵,微小的理智嘶吼着离开,几近密不可分的身子感受到臀下的坚硬,阴与阳是那么地不可抗拒。她颤巍巍地张开嘴儿,粉嫩的小舌只动了一动,便被男人蛮横卷去,肆意交缠。 不行、不行!沈宁最后的一丝理智让她使出惟剩的力气扫过宴桌的金银玉碟,“呯呤哐啷”的巨响打破旖旎魔障,如同一根针刺进脑中,她发了酒疯似的大喊,“来人,来人!” 东聿衡阻止不及,动作一顿,脸上顿时像覆了一层冰。 膳桌摆在安阳宫西殿正中,两旁侧殿加之紧闭的菱花隔扇正殿门外都能听得到沈宁的呼声,然而却只有万福一人无声而入,垂首而跪,“陛下……” 揽着纤腰的铁臂一紧,那妇人还不知死活地扭道:“我想吐……” 皇帝终是冷冷一哼,大手放开了柔软。 万福急急上前,将步伐虚浮的沈宁扶了出去。 ☆、第四十五章 那夜沈宁着实是醉了,喝了醒酒汤后反而吐得一塌糊涂,来来回回折腾了两三次,直到天将明才消停下来。 日出东方,后宫发生大事:原康嫔畏罪冷宫自尽。 东聿衡当日政事忙碌,康嫔毒害龙种一事震惊朝野,右副都御史受牵连被押至天牢,抄家查封,然而朝臣却发现圣上眼底少了近日阴霾,想来英雄难过美人关,众臣各怀心思。 晚膳将近,皇帝还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万福却领了皇后宫中大太监进来磕头。 “何事?”东聿衡头也不抬,朱笔批示折子。 “回陛下,娘娘说有一事拿不定主意,还请陛下圣听示下。” “讲。” “是。”大太监又一磕头,徐徐讲来,“四品诰命夫人雁夫人方才请罪皇后娘娘,自言昨夜醉酒如泥,不省人事,失仪殿前,本是大不敬之罪,后又梦被一男子执手,自知不是亡夫之手,醒来羞愧欲死,雁夫人道自己不敬不贞,无颜苟活于世,请娘娘赐死。娘娘不知如何处置,唤奴才来请圣上示下。” 东聿衡沉默半晌,怒极反笑。不省人事?梦见一男子之手便寻死觅活?那末云州之时与他共乘一骑,身躯紧贴,温息拂耳,不是早该死上千次万次了? 好个放肆的东西!皇帝一怒掷笔,朱墨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