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虽好,到底多是外科,于别处不见长。 趁着年轻,多学多看。 别说他,整个军医院我都命他们依虎贲军旧例,排好班次,轮番去城中义诊,并做好回访,积累经验。 过不久,方墨也得出去的。” 皇家医闹太厉害,动不动砍头,太医院的水平实在是呵呵。 即便他们水平高超,也未必敢对症下药。 都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主儿,也就系统理论强点了。 陆观颐素来喜欢方墨,许久不见,直拉着他说话。 两位太医把方子都写好了,陆观颐还在问些诸如学医辛不辛苦、觉着哪科最难的闲话。 颜控真是虎贲军铁一般的传统,管平波轻咳两声,索性把两个太医领去外间问话,叫方墨陪着陆观颐玩。 两个太医商议了一回,对陆观颐的病情大致有了数。 左院判姚春林躬身道:“长公主乃陈疴,凡遇季节更替、劳累、哀毁,极易发作。 须得静养,方能痊愈。” 管平波沉吟片刻,才道:“知道了,你们开方子吧。 务必先稳住病情。” 姚春林恭敬的道:“是。” 第247章 巴蜀 第44章 巴蜀 十二月初六,窦向东三七法事做完, 丧事的气氛锐减。 管平波再不耐烦呆在宫中, 带了人马, 取道东华门, 直往军营飞驰而去。 管平波一气跑到江边, 只见江上已有浮桥五座,桥上人马来往不绝。 对岸更是沿着长江,密密麻麻修了无数厂房。 越过浮桥, 水利驱动的各色机械在不停不歇的运作,缝纫机的嗡嗡声与武备处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此起彼伏。 营中操练的号子声声入耳。 管平波行至营前, 只见营门口龙飞凤舞写着四个大字“江北大营”, 正是方坚的手笔。 守卫见了持缰立定的管平波,不由怔住, 竟是拿不准行什么礼。 对了, 外臣见皇后,怎么行礼来着?皇后等闲不出门, 见不着外臣的啊!守卫本就识字不多, 差点叫传说中的礼制搞到死机。 几个人彼此看看,得, 磕头最保险。 管平波不等守卫拜下, 忙扶住为首一人笑道:“磕什么头?可是不认得将军我了?” 守卫醒过神来,忙行了个军礼, 管平波依旧回礼,而后从容进了营门, 留着一群守卫在后头面面相觑。 这几个月管平波来的少,可军营的规划图本就是她画的,熟门熟路的各处巡视。 如今虎贲军鸟枪换炮,尤其是中军,再难见到往日山寨的制式军装满地跑。 蓝色的现代军服被掩盖在了鱼鳞甲之下,再带上头盔,俨然又是标准的古代战兵模样。 越坚固的铁甲越是沉重,寒风中,操练的战兵累的汗如雨下,吐出团团白气。 管平波走上高台,只见阵法较之先前更为熟练,战亡的缺业已补上,形成了规规矩矩的各种阵列。 接到消息的孔彰率镇抚司长方坚、稽查司长张英以及参将张力行、周文耀、莫日根等一同寻了出来,见面亦是顿了顿,管平波飞快道:“军营行军礼。” 孔彰笑开来,又正色朝管平波见礼。 众人厮见过,方坚笑道:“外头风大,将军请进屋说话。” 管平波但笑不语,立在高处看了好半日,方才随孔彰等人往办公区域走去。 进了办公区的院子,孔彰道:“将军屋内的暖气不曾烧起来,还请将军去我那处稍坐。” 管平波点头道:“我那屋且不必烧了,晚间还要回宫。 待过了大行皇帝的七七再说。” 说毕,一行人进了孔彰的办公室。 掀开帘子,温热的气息迎面扑来,不规则的玻璃镶嵌的窗户撒进了明亮的光线,照的挂在墙上的舆图纤毫毕现。 房间分为两部分,左侧是待客的厅,右侧为理事的书房。 管平波走到厅上,自捡了上位坐了,亲卫随之侍立在身后,孔彰等人方才依次坐下。 管平波再次打量了下屋内,笑道:“可惜暂烧不出平板玻璃,不然窗子能更大。” 方坚道:“窗子大了冷的紧,冬日里不好过。” 管平波道:“有平板玻璃便可做双层窗,中间夹着空气,有隔热效果,便是整面墙的玻璃都不会冷。 不过现烧不出来,我也就白说说。” 方坚笑道:“拿玻璃替了明瓦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