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过来,随便做出点什么动静,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说不清楚了? 可是如果对方只是真对自己,又怎么会是冲着褚月宁去的? 更何况后来她也没有进这间屋子,如果是褚灵韵的作为的话,万也不该就这么袖手旁观了才对! 褚浔阳心头闪现一丝困惑,思忖着又对陆元问道:“其它的房间都没有问题吧?” “没有!”陆元摇头。 “那好——”褚浔阳颔首,思忖了一下道,“你们两个先去把四妹妹挪到旁边的屋子里。” “是!”两人领命,帮忙把褚月宁和那个晕死过去的丫头一并挪到旁边的房间。 院子里褚浔阳也没闲着,这才走过去,拿掉绑着那人嘴里的破布。 那人惊恐过度,瑟瑟发抖,颤声道:“饶命!郡——郡主饶命!” 褚浔阳忽而就笑了起来,那笑容十分的和气温婉,感慨着道:“你认得我?” 那人一惊,恍然察觉自己说错了话,顿时面如死灰,眼神闪躲着不知如何作答。 他是恐着褚浔阳会逼供,飞快的想着要如何编排理由来脱罪。 然则褚浔阳却是一个字也没有问,只就耐性很好的等着。 不多时陆元两人就安置好了褚月宁回来。 陆元以为她是在审问那人,就道:“属下已经问过了,他不肯说,不过看那架势,八成是什么人安排的内应,一会儿用来发信号引人过来的。” 那人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又刷白几分。 褚浔阳仍是什么也没问,只就伸手对陆元道:“你身上带着家伙吧?借我用用!” 陆元一愣,还是顺手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递了过去。 褚浔阳蹲在地上,将那匕首在手里颠了颠,笑的可谓慈眉善目。 那人被她这样盯着,不觉的干吞了两口唾沫,嗫嚅道:“郡主,我——我——我说——” “嘘!”褚浔阳却是轻摇手指阻断他的话,温和一笑道,“你在别人那里是什么作用本宫不想知道,但是现在,本宫却要用你一用,忍着点儿——” 话音未落就是反手将那匕首往下一插。 “啊——”那人瞬时发出一声惊天惨叫,震的屋檐底下不及融化的冰凌都是一片颤动。 “怎么回事?”一直等在院子后面一处竹林里的男女互相对望一眼,“不是说以女子的叫声为号么?” “这里是南河王府,总不至于会出什么岔子的!”女子的目光一沉,略一思忖道,“照计划行事,你先过去!” 男子心中略一权衡,也觉得不可能会出什么岔子,于是将手中酒盅一甩,一撩袍角就带着两个贴身的小厮朝那惨叫声传来的院子奔了去。 他走的很急,再加上是事先算计好的时间线路,不过眨眼的功夫已经奔进了院子。 可一步跨进院门,他却先是一愣。 那院子里面空旷,也和料想中的差不多,却是在院子当中横倒着一个布衣小厮,身下一滩血,自大腿根处还在汩汩的往外冒。 而里面的几间屋子俱都是屋门紧闭,一时也实在是分辨不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男子警惕的猛地提了口气,他身边小厮已经上前去查验那人的伤势,不想才刚弯身下去,却听得后面一个清脆的女声笑道:“不用查了,就是流了点血,胆子太小,晕过去了!” 男子脑中嗡的下,猛地回身。 却见褚浔阳手里一边用帕子擦拭着手中带血的匕首一边笑容款款的跨进门来。 男子的面色一沉,几乎是踉跄着猛地后退一步,脑中无数个问号堆叠,脱口道:“你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