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负天打成这副惨样了,还敢出来蹦跶,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下回让负天揍的更狠些,最好开不了口,省得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武长海看到陆拂桑的那一瞬,就像是见到了仇人,分外的眼红,表情近乎狰狞可怖,他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暗亏啊,不讨回来他得疯了,“陆拂桑,你真敢回来!” 陆拂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笑一声,“你这话说的还真是可笑,这里是我的家,我有什么不敢回来的,倒是你,上次看来没长记性,又回来找虐了。” “你说什么!”武长海被刺激的想要起身,一下子牵动了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的又躺会去,嘴里不干不净的咒骂起来,陆修玦这样的斯文人简直听不下去。 陆拂桑凉凉的看了眼武长东,“武家的家教也真是好的不敢让人恭维。” 武长东的脸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他跟武长海不一样,虽然是亲兄弟,但武长海是幼子,自小受宠,反倒是养歪了,不学无术、吃喝嫖赌,在外面混的哪会在乎什么脸面?可他却是自诩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背地里再不堪,明面上还是很重视名声和体面的,于是,他呵斥了一声,“长海!” 武长海觉得委屈,“大哥,我都被她打成这样了,骂两句怎么了?我就是不能动,我要是但凡能动,我早就……” 陆拂桑冷笑着接过去,“早就怎么样啊?打我?呵呵,你以为我是手无寸铁的一介书生、可以任由你雇人随便打骂而不吭声?” 闻言,武长海的脸色就变了变,脱口而出,“你果然知道!” 陆拂桑反问,“我知道什么?” “长海,你还是休息吧,医生不是嘱咐你少说话,免得牵连道伤口吗?”武长东忽然出声,转头又对着陆婉不悦的道,“弟媳,你是怎么照顾长海的?” 陆婉抬起眼,幽幽的一笑,脸上的巴掌印子醒目刺眼,“难道大哥忘了,我也是个病人?我受的伤不比他轻多少,他好歹还有医生看,而我……” 后面的话,被李玉静呛声打断了,“哎吆,陆婉,让你照顾一下自己的丈夫怎么了?这本就是你身为媳妇的本分,你自己说,这些年,武家待你如何?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有让你辛苦到一点?武家的大小事都是我操心操持,你比公主的命都好,现在不过就是让你出一点力,你就推三阻四的,呵呵呵,真不愧是陆家出来的嫡小姐,我们武家用不起啊……” 闻言,陆修璞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若不是该顾及形象,他也想骂人了,他的几个女儿怎么了?整个雍城谁人不夸?怎么今天处处无辜中枪? 他忍着气,去看陆拂桑,都是被她连累的,原以为这个是最好拿捏、也是最无用的一颗棋子,结果,现在却成了最无法掌控的那个。 ☆、二更送上 狠狠反击 陆拂桑察觉到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善,但她懒得理会,反正她家跟东院就是面和心不和,再怎么处,也没法真正的掏心掏肺,她现在打量的人是陆婉,想着等下若是决裂了,该怎么对她才好。 陆婉也看着她,眼神如一滩死水。 见状,李玉静就夸张的哎吆一声,打量着陆拂桑,皮笑肉不笑的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陆四小姐啊,本夫人还是头一回见呢,呵呵。” 陆拂桑朝她看过去,眼前的女人大约五十多岁,穿着贵气十足,却一脸的刻薄相,她在让负天动手教训武长海之前,就对武家详细打听了下,武长东比武长海争气,据说当年还是学霸,毕业后顺利进入官场,一步步往上爬,那时候武家的底子还算丰厚,若不然老爷子也不会把陆婉嫁过去,只是想娶一门对他的政途有所助益的好亲事,也不是太容易,后来就选上了李玉静。 李玉静长相很普通,但她的家世可圈可点,父母当时都是官场中人,有关系人脉在,最主要的是,李玉静的姐姐李玉洁嫁的好,对方叫张元,张元其人不算多出众,但他有个大哥跟古人重名,叫张良,是魏家的派系,且很受信任,如此,就算跟魏家搭上关系了。 能跟魏家攀上,尽管饶的圈子有点大,但也是值得炫耀的资本了。 不过嘛,在她眼里还是不够看。 她缓缓勾起唇角,“让武夫人失望了,我没有三头六臂,也不是下凡的仙女,实在对不住你刚才说的大名鼎鼎四个字,真正大名鼎鼎的人,应该说是你姐夫的大哥的上司的侄子更合适吧。” 她说了一圈绕口令,可在场的人却不需要多想,就都清楚无比的知道她最终指向的那个人是谁,张良的上司是魏忠,魏忠的侄子有两个,但是最为人熟知的就是长子魏昊然,如今身居高位,私底下很多人都在传,他是明年大选的竞争者之一。 李玉静的脸色一时变得无比精彩,像是本来要取笑奚落对方,却被对方轻描淡写的就给打了回来,且三言两语就扒干净了她自以为的骄傲和底气。 她忽然就不知道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