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前边v领的弧度勾勒出主人饱满鼓涨的双峰,而底下刚好盖住pp的短裙下,一双勾人且修长的滑嫩的长腿,小腿与大腿的侧面弧度堪称完美,皮肤够白够嫩,腰肢盈盈一握好似能只用一手就掐住似的,屁股更是挺而翘,每走一步两瓣臀肉微微的抖动,这身材往常包裹在严肃正经的制服下已然觉得诱人至极,这会儿要是哪个男人见了,只怕都是恨不得立马压床上脱guang的。 简直是个不得了的尤物,也只有那样的大妖大孽才能生出这般极致到顶的身材。 堪称尤物的女人拿毛巾擦了擦还在淌水的头发,径自坐在化妆镜前,前边镜子倒映出的却不过是一张过于平淡无奇的脸蛋。 好比喝白开水,喝了老半天仍是同一种味道,这张脸也是如此,依旧经不起任何人的遐想,若谁看了都会顿时索然无味起来。 就这么个尤物的身材,却配着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样貌,怎么说呢?似乎……有点暴殄天物?可惜了这么个曼妙的身材。 第五章 你说杜蕾丝不懂性感吧,倒也是真的,工作的时候穿的一律是浅灰色或黑色制服,即使到了夏天也难得见她清凉一点儿的打扮,整得跟个守贞的老处女似的。 这男人都是肉食性动物,有谁不喜欢看女人露多点的,要是将自己包裹得过头了,在他们眼里那可不能叫矜持,也不算是含蓄,而是实实在在的老古板,老处女。这个类型的女人,男人往往是提不起丁点儿兴趣的。 可眼前这个穿着几乎半透明布料,双乳在薄纱里若隐若现的女人跟白天那个包裹严实的古板货居然是同一个人。 这就是杜蕾丝的“变态”之处,她总觉得在单位跟在家是可以区别对待的两种不同环境,既然在单位压抑冷静了一天,那么在家总可以解放一下本j□j? 吹干头发,她在化妆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老旧的收音机,j□j十年代流行的那种迷你收音机,一个巴掌大小,折叠的天线可以高高抽出的那种。 这个收音机至少也有二十几年了,她还记得是她五岁时候收到的生日礼物,那是她头一次收到生日礼物,尽管只是个小收音机,可也高兴了一阵子。 搬家这么多次,这个收音机是她唯一没有舍得扔掉的东西之一。 调开某个频道,里边徐徐播放着一曲旦角折子戏——贵妃醉酒,曲调悠扬婉转,时而缓缓提气,时而浅浅落下,越听其中越有韵味。 杜蕾丝坐在花梨木摇椅上,跟着乐曲轻微的前后摇摆,这张海南黄花梨木摇椅是她特地让老板从苏州运回来的,当初买的时候费了不少劲,一是取货困难,她这张黄花梨木椅属与老花梨木,板材内有鬼脸条纹,又称酱香黄花梨,隐隐仍能闻见淡淡的清香,这类老黄花梨木椅在市场上向来抢手,虽然比不得真正的古董,但若想淘得一张真正的黄花梨木椅也不容易,也只有在个别古典老店里才有,二,价格不菲,即使不是天价,也足以花掉她近乎两年的工资。 身子跟着椅子轻微的摆动,一个小小的弧度,胸前那柔软便跟着轻颤,划出一波波的动人线条,若此刻身边有人,必定会感叹,该是何等香艳美景。 只是仍旧沉醉于戏曲中的女人只是阖起眼皮,脸上安详且平静,手指在黄花梨木椅上轻叩,嘴里时不时跟着哼上一小段儿。 对于戏曲,她能达到如痴如醉的地步,大略是受了外公的影响,杜蕾丝的外公原是中国著名京剧演员,四大名旦之一的程砚秋关门弟子,在五六十年代也是中国红极一时的京剧演员。 从小跟着外公长大的杜蕾丝对于戏曲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