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少爷的心能一直记挂您?您早早就跟了少爷,就因为谨守家规才没要妾的名分。现在少爷娶妻了,趁这机会要求抬妾是理所当然的,别人也能认同。错过了这个机会,您自己想想容易吗?” 林宝颐想了想,也觉得错过这机会再想抬妾不容易。只是真的不想啊,恶心别人膈应自己!同时还得花心思勾引孟聿衡为她神魂颠倒,这可是恶毒小妾的标配啊! 林宝颐进主屋,看到孟聿衡倚靠在她的贵妃榻上看书,二话不说走过去直接坐他大腿上。 孟聿衡从书中抬眼,看到林宝颐裹着大氅,问句:“在屋里这样穿不热吗?”语毕他就反应过来他问了句傻话,伸手要扯林宝颐裹身的大氅。 林宝颐迅速起身,她是来引诱孟聿衡的没错,但他下手也太快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等上了床再扯大氅不行吗?!她也想对孟聿衡柔媚温柔,可大氅被他扯落大半,她温柔不起来。杏眼一瞪刚想开口斥责,突然进来一人,她的斥责立刻哑在嗓子里,伸手往回拉扯大氅。 孟聿衡松手,瞟眼绿宛端着的托盘,清冷吐出两个字‘出去’。 绿宛红脸躬身退出。 作者有话要说: ☆、挽袖子快干 明明在庄子住了不到半年,回到京城孟府却恍若经年,看着熟悉又陌生,大秦嬷嬷感叹。再看看落在身后的林宝颐,又伸手掩呵欠呢!真是天生的主子命,那娇嫩鲜妍的小模样,连走在前头的少夫人都及不上,少爷不疼她疼谁去? 到得落松院,少夫人晋氏带着她的丫头婆子自顾先行。宝颐、大秦嬷嬷这队从庄子里来的人则候在偏厢,过了约一盏茶时间才过来个叫青夏的丫头领着她们进了垂花门内的西厢房。厢房里窗明几净,床上铺盖、室内摆设与庄子上林宝颐的主屋相差无几。打眼一看是不错,但细看之下大秦嬷嬷不住摇头,玉净瓶里还有脏污之处,折枝美人插瓶釉彩有突起之处,那梳妆菱花镜背面多有划痕。唉,人家不欢迎她们回落松院。 林宝颐没观注这些,洗洗便上床,临闭眼前说:“嬷嬷用午饭时叫醒我。” 大秦嬷嬷应声。 林宝颐闭眼,没一会儿睁眼扭扭身子再闭眼,过会儿翻个身,又过一会儿睁眼扭扭身子说:“嬷嬷,我身上好痒。” 大秦嬷嬷上前掀开锦被,等林宝颐坐起后她撩开亵衣看,只见白嫩身体上有三个明显红点,转过身背上亦有。大秦嬷嬷叹口气,说:“姑娘,起来吧,别睡了。” 林宝颐穿衣起床,出了西厢。没一会儿听见里头有丫头惊叫:“蜘蛛!有蜘蛛啊!”房子若长时间没人住,小昆虫们来安家很正常。只是既收拾出来要给人住了,就不能让那些个小昆虫提前搬个家么。林宝颐哀怨想。 不能睡觉,那就睁着眼等着吃饭。午饭三菜一汤直接送至西厢,小白菜、嫩豆腐、猪肉土豆炖粉条。林宝颐边吃边感叹孟家真节俭,这家常菜做的多亲民。 晚饭也是送至西厢,红烧鲤鱼、香菇油菜另加一小碗米饭,林宝颐将它们吃光光后捧着肚子在厢房里走来走去消食。 盖上晒得膨松锦被,再次躺上床睡觉,林宝颐不太敢闭眼。到得后来倦意上涌才闭眼,只是睡不到一刻林宝颐突然惊醒,她觉得有个冰凉地东西从她脸上爬过。想也不想拥着被子便起身跳下床。大秦嬷嬷听见动静赶紧进来点燃烛火,转头看林宝颐。却见她抱着被子,大眼看着床,小嘴里吐出两个字‘老鼠’。 大秦嬷嬷看见床上的那只肥硕老鼠时,心止不住的突突跳。高门大户的孟家,竟出现了老鼠,是不是太讽刺了点! 林宝颐很镇定。如此肥硕的老鼠可不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她家小库房里出现的老鼠都不及这只一半大。“把它轰出去吧。”林宝颐说。 “轰出去?”大秦嬷嬷复述一下,她觉得不妥,这老鼠一出西厢还能逮住它!但要在这西厢打死它,宝颐姑娘还怎么在西厢睡啊? 林宝颐不给大秦嬷嬷思考时间,又说:“老鼠能跑来这儿,这屋里绝对有鼠洞。” “鼠洞。”大秦嬷嬷又复述一遍。在落松院呼风唤雨多年,她都忘了这世上还有老鼠这个物种的存在。找鼠洞、堵鼠洞这种事下头的婆子就干了,谁敢让这种事传到她耳朵里,那就是肉松了找打呢! 杀鸡用牛刀,杀不好鸡;抓老鼠堵鼠洞用大秦嬷嬷,算了,还是让她掠阵好了。林宝颐想好,指挥丫头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