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信任自己的儿子,所以就没有责问,反而是到了现在,才问出来。 “爹,这件事儿,恐怕不是简单的事儿。” 等西宁侯听说,这带回来的女子,跟自己长得像的时候,他直摇头,说道:“肯定不是我的女儿。”他从来不到外面弄个什么偶遇之类的,和外面的女子没有什么瓜葛。 要有人栽赃陷害,说自己和别的女人春风一度,然后留下了孩子,这种事儿不可能。 每次出门在外,西宁侯身边都跟着侍卫的,他要是真的和别的女人有了关系,也不会睡睡就给忘了。 再有,青楼的女子他也不沾惹,因为西宁侯不喜欢青楼的女子,觉得他们不干净,他又不是没有女人,干什么放着干净的女子不用,非要用青楼的女子? 所以,这种付钱了账的事儿,不是西宁侯所干的事儿。 “父亲的意思,是不见这个女子?”王琅问道。 “自然是不见的,你自己看着办,要是我的女儿,我绝对会承认,可是不是就是不是,也没有见的必要。” 西宁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的,更何况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王琅点头,他倒是要会一会这个女子了,看看到底有什么目的。 来到了戒备深严的院子里,王琅进了屋,那女子见到了王琅,就要跪拜。脸上和西宁侯有六七分像。 王琅说道:“我仔细问过父亲,他说你有可能是他的女儿,只是不敢确定,你有没有什么信物?” 那女子脸上有些得色,很快就收敛起来了,听王琅这样问,忙说道:“有,我有,是一个玉佩,是我娘临终的时候交给我的,说是我爹当时给我娘的。”那女子说完,就取出来一个玉佩,要交给王琅。 不过王琅却没有接,让她放在了一边,那女子心里着急,可是也只能忍着。 “倒是一块好玉佩,可惜了你这张脸!”王琅说着,就一个擒拿手,把这个女子给拿了下来,随身的侍卫用了绳子把这女子捆的紧紧的,连动弹都不能动弹,那女子被捆住了,还使劲想要挣扎。 可是没有想到越挣扎,越是捆的紧,她只能恨恨的瞪着王琅。 这女子倒是不简单,弄了一块带毒的玉佩,要是王琅刚才拿了看了,自然就会中毒。 “呸,怎么就没有毒死你!算我倒霉,不过,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活着,你们王家的人都不得好死!”那女子狠毒的说道。 本来她想等和西宁侯相认的时候,拿了这块玉佩,让西宁侯中毒,那么她的目的就达到了,没有想到,一直见不到西宁侯,而只有这个二公子在多少天后,才过来找自己,她想着,能毒死一个是一个,反正这个王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还是西宁侯的左膀右臂,去了他,以后西宁侯就少了一个助力了。 只是,这王琅到底是怎么发现的?这块玉佩和平常很像,要不是在里面渗了毒,谁会知道? 而她自己,却早就已经抹上了解药,所以根本就不怕。 一般这种情况,只要自己拿出玉佩来,为了验证玉佩的真实性,不是肯定要拿在手里吗?为什么自己这么失策? 西定心道,我们公子从来不拿陌生女人的东西,你可真是失策了。 不要以为长着一张这样的脸,就不是陌生女人了。 既然已经被识破,那女子就不是什么西宁侯的女儿了,可是这女子最后审问的时候,还一直以为自己是西宁侯的女儿,她亲娘死的凄惨,别人告诉她,都是因为西宁侯对他们母女置之不理,所以才会导致了她的悲惨遭遇,于是被人收养,就等着到时候来报复西宁侯。 “我看过西宁侯的画像,和我长得是特别像,他要不是我爹,那谁才是?我这样做有什么错?他不管我们母女,让我们受尽了苦头,我娘最后还是活活的被折磨死的,这样的人,就是该死!” 这姑娘一肚子的报仇雪恨,恩怨情仇,不过,等李骥过来后,她看到了和自己长相很像的人,东平对这位叫如意的姑娘说道:“认识不认识这位?” 那如意冷声说道:“不就是西宁侯的儿子吗?又叫来一个干什么?显摆他儿子多还是怎么的?到现在都不敢露面,缩头乌龟!” 东平自己笑了,对李骥说道:“表少爷,看见没?就知道这位是个糊涂蛋,没有想到,还真是。” 李骥也笑了,不过随即对这位姑娘说道:“你可是猜错了,并不是长得像的就是西宁侯的儿子,西宁侯是我舅舅,我比舅舅的儿子长得还像舅舅,姑娘,你以后可别说是舅舅的女儿了,根本就不是,我可以找到比你更像舅舅的人,再有,那玉佩根本就不是我舅舅的,你一直都被骗了!” 这姑娘也是可悲,从小就被人收养,然后长大了,看她的长相,就给她编织了一个谎言,说她是西宁侯的女儿,然后西宁侯始乱终弃,抛弃了他们母女,让他们落得这么悲惨的下场,所以长大了一定就得报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