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爱是这个世界上最疯魔的狂喜与狂悲,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每一个行走的路人都像是忧伤的巨人,每一次日出日落都变得有意义,每一缕清风都像是有自己的灵魂,而每一个吻,都让你想要与其深入这天地间,再也不回来。 亲吻,原来对于莫悔来说只是个无关痛痒的词语,可现在,每一个落在她脸上、颈上、肩上的吻,都不再是虚无缥缈的触觉,而是深入到灵魂的热烈。 沈雪堂说,他愿意为了她死,莫悔竟然觉得这样的情话是可以相信的。 那么去骄傲的灭亡吧,在灼热的亲吻里,在急促的呼吸中,在紧贴着的身体间,他们终究会在别处再相见。 去爱吧,就像是不曾受伤一样。 母亲说:“相信上天会善待那些勇敢的、多情的人们。” 兹—— 又是一声响,沈雪堂干脆利落地将莫悔裙子的拉链拉好了,他离开莫悔的嘴唇,呼吸急促地凝视着她,控制着自己濒临奔溃的意志力。 他笑了笑道:“再继续下去,今天可就接不了我岳母了。” “谁是你岳母啊!” 莫悔脸一红,推开沈雪堂就往外面跑。有些为自己的意乱情迷而感到羞愧。 沈雪堂在洗手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伸出拇指在嘴唇上擦了擦,然后又轻轻舔了舔,像是在回味刚才的味道。 门外传来莫悔噼里啪啦慌乱地声音,像是一会儿撞到了椅子,一会儿又撞到了桌子。沈雪堂忍俊不禁,笑眯眯地跟了出去,见到莫悔拿着包,正准备开门出去。 “莫悔,”他伸出一只手按在墙上,拦住了莫悔的去路,“不如愉快的承认你也想要我吧,我们可以少浪费点时间,多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创造更多愉快的事情。” 什么叫做有意义的事情啊! 什么又叫做创造更多愉快的事情啊! 莫悔真是没见过这样没羞没躁的人,红着脸推着沈雪堂道:“你让开,谁想要你了,别自作多情!” 沈雪堂不打算放过莫悔,任她推他却岿然不动,慢悠悠地说道:“你不想要我那么热烈的回应我做什么?而且今天是第二次了吧?” “我那是!那是……” 沈雪堂不带她说完,就舔了舔嘴唇道:“你吸得我嘴巴都痛了……” 莫悔气急败坏,却越发觉得自己弱爆了,竟然被他笑话成这个样子不能反击!她真恨不得戳自己一刀! 都怪她自己色心不死,轻易被诱惑了! 见到莫悔这个样子,沈雪堂愉快的大笑了起来,从前他可不爱欺负人,可是见到了莫悔,他却总忍不住想让她露出气急败坏的表情来。 “别表现得这么可爱,我会忍不住想让你哭的。”沈雪堂微笑着收回手,让开了路,“今天先去接岳母,放你一马。” 莫悔目瞪口呆地看着沈雪堂走出了门,忽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搞不好是她的冤家也说不定。 …… 原以为去程家会遭受很多刁难,但是意外的,她没有碰到程家的任何一个人,只有管家小心翼翼地把骨灰交到了莫悔的手里。 再次抱着母亲,莫悔百感交集,却没有再流泪。 像是有很多画面纷至沓来,却都不那么的清晰。兴许是因为她老早就知道,剥开那些漂亮的表皮与伪装,生命它里面,尽皆残酷。 母亲的生命里,真正幸福的时光短暂如白驹过隙,可为了那刹那的欢愉,她流尽了血泪,被啃光了肉骨,身下一把香灰留在了她手中…… “心里苦就哭出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