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幔子后方,将埋藏了一年,只用于今日的圣礼酒,自金柜里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喝这个,会有被圣灵充满的感觉,你真的不想试试吗……?」 我转过头,本想对内弗尔卡拉说话,却对上内弗尔卡拉那双明眸,看见他瞳孔里燃烧的火焰。 他逕自进入幔子后方?这是大忌! 「喂,王子,你──」 我才要让他出去,他却忽然把我压倒在用来献祭品给拉神的祭台上。 「等等…!」我叫道。 金烛台上的长明烛火正在摇曳。拉神的雕像圆睁的双眼,像是在监视着我们不轨的一举一动。 「嘘。」内弗尔卡拉一隻手摀住我的嘴,另一隻手撩起我的祭司袍,露出我的腿,把手沿着小腿抚摸上来,直到大腿。「不要被人发现……我知道你在期待什么。其实我也是。」 他将手伸进我未着片缕的双腿间,握住某个在圣殿里不可言说的器官。我顿时感觉一股说不出的酥麻与痠胀感袭上脑门。 「哈啊……」 随着他长期持剑,那长了剑茧的掌心,圈握住那个耻物,上下摩娑,那个不该被任何人、甚至是我自己所触摸的部位所带来的强烈快感笼罩住我,使我不由得发出几声低低的、不甚对劲的声音。 不该出现在此时、此刻、此地的,不论是我、内弗尔卡拉,还是拉神的圣灵,都定然听得很清晰的呻吟声。 而我却开始耽溺于这种不该拥有的、应当被消除的,罪恶的感受。 内弗尔卡拉盯视着我,伸出鲜红的小舌,舔了一下他乾涩的唇瓣。他看着我的眼神,如同在校阅着他的财產。 「你在戏弄我。这有什么好玩的。」他把脸埋进我新沐过的头发里,咬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说道:「也不怕把你自己整个人都赔进来……」 内弗尔卡拉欺在我的身上,我的身体底下枕的,是雪花石打造成的拉神的祭台。我如同砧板上的鱼肉,我是那个即将被献给拉神的祭品。 我开始知道,为何拉神在此事过后,会选择我作为他的神妾……这一切绝非偶然,却也太过淫乱,与神祇的神圣、圣洁、不可侵犯性背道而驰。 太阳神拉,您到底在计画些什么? 「看着我,想着我。别思惟我以外的事物。」 内弗尔卡拉只着襠布的胯下,摁在我已然因着兴奋而发热、坚硬的下方,他紧紧地靠着我的身子。「呼唤我的拉名。」用手捧着我的脸庞,额头轻轻贴服着我的脸。 「内弗尔卡拉……」 当我叫他的名字时,声音已有些沙哑,混杂些许带有慾望的喘气声。这本应该是在神殿中,最不该发生的事情。 能相拥着一起毁灭,我得偿所愿。哪怕内弗尔卡拉他之后恐怕是一点事都不会有。 会出事的只有我一个人。我不过是区区的平民,本是没有资格这么高攀王族,请求王子与我一起堕落的;就算只是请求他来褻玩我、使我作他的玩物,我都不配。 然而此刻的我尚未饮酒,不过是与内弗尔卡拉在一起,就已经有了如此强烈的自我毁灭倾向。 我分明是愿意的,可内弗尔卡拉他到底想从我的灵魂里索求什么? 为何要把我从现代一而再、再而三地召唤回他的年代? 为什么要对我隐藏他的真名,使我四千年来,都被困在这段无法被解开的情咒中? …… 他赤裸着上半身,被均匀地晒成焦糖色的精壮身材令人挪不开眼。他的肋骨蹭在我的身上刮着我,仅仅只是如此,也能带给我一种触电感。 我们的两副凡躯即将摩擦而生火。而我无疑是非常贪恋这样的感觉,甚至足以为此放弃通往芦苇之境的门票…… 内弗尔卡拉墨染的如瀑长发,微微地撩拨着我的脸,带着沉香味,令人难耐。 他轻轻地咬着我的下唇,「瓦提耶,你在引诱神国的王子堕落。最可怕的永远不是坏人,而是好人堕落以后变成的坏人。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我没后悔过。」我把他落在脸颊边的长鬓勾到耳后,「如果我后悔了,那么我人现在就不会待在这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