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吧,以沈采采这棋艺,让五个子和让十个子甚至都没大区别,只是她很有些自尊不愿“多占人便宜”。 皇帝略挑了下眉头,微微颔首:“可以。” 沈采采得了皇帝的话后便兴致勃勃的拿了白玉棋子开始摆弄,皇帝看着她那不标准的抓棋子动作便暗暗道:以后要是有了儿子,倒是可以先教他下棋,这样陪沈采采下棋这种破事就能交给儿子了——这也算是培养母子感情的一种方式吧? 于是,皇帝便一边思考着儿子教育问题,一边耐下心来陪着沈采采下了一盘无比艰难的“指导棋”。 大约也是报应,以往皇帝与人下棋,便是再耿直再傻的也知道要让皇帝赢得开心。因着皇帝本人棋力出众,那些人不必费劲便能叫皇帝赢得开开心心,每一回对弈都是一件乐事。 而到了沈采采这里,皇帝便是有心让她赢棋那也是艰难无比——沈采采总有办法乱走一气,然后用自己的方法把自己坑死,哪怕是皇帝都猜不到她下一步是要如何作死。 皇帝下的心力交瘁,好容易熬到天色昏昏,这便抬手止住了还要往下放棋子的沈采采,轻声道:“先到这里吧,该用晚膳了。”说真的,他看了眼乱七八糟的棋盘,简直连晚膳的胃口都快没了。 沈采采却是意犹未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感觉我今天状态不错啊,说不定能赢你呢......” 皇帝面无表情的回复她:“.......你高兴就好。” 呵呵!皇帝简直都快不认识状态不错这四个字了。 好在,沈采采三餐一贯准时,也没有再留恋棋局,这便拍拍手让清墨把棋盘收起来,顺便叮嘱清墨道:“别弄乱了,下回我和陛下还要继续的。” 皇帝:“......” 正好,因为商量好了拔毒的方法,沈采采索性便令人把贺家师兄弟还有顾沅沅一起请来用膳,顺便把自己和皇帝的决定告诉了他们:“我和陛下午间想了想,还是觉得先用第一个法子,若真有万一,再试试第二个法子。” 贺从行并无异议,反倒点了点头:“也好,此事确实应该稳妥为主。”他顿了顿,便道,“我与师弟会与太医再仔细商量,待有了更细致的章程后再来回禀陛下和娘娘。” 便是贺希行,见着皇帝与皇后定下了法子也松了一口气,笑着道:“娘娘尽管放宽心,这两种法子虽然各有优劣,过程可能也有些艰难,但总的来说成功把握也都是很高的......” 百日乐乃是奇毒,古来中此毒者没一个能够解毒,无一例外都中毒而亡。贺希行到底还年轻,想着自己和师兄可能会是第一个解开百日乐之毒的人便不觉生出一种创造历史的感觉——对他们医者来说,有什么能比解开奇毒,拯救人命,创造历史来得更有成就感? 反正贺希行只是想想,就算是扒白饭都是喜孜孜的。 沈采采看着贺希行的模样,倒也略松了一口气:某种程度上,贺希行这种大夫还是很能宽病人的心的,至少看着贺希行的模样,沈采采也对拔毒这事有了些底。 只是,沈采采对贺希行这么一点儿的好感至持续到晚膳后。 等众人用过膳后,脑子少根筋的贺希行冷不丁的便拿了防治蚊虫的膏药出来,预备递给了沈采采,一脸诚恳模样:“虽说师兄说这药不对症,不过我觉得如今入夏,山里蚊虫也不少,娘娘多备点膏药也是好的。” 沈采采听得那一句“药不对症”,忍不住又想去踢皇帝了。 亏得皇帝反应更快,倒是先避了开去,然后一脸泰然的替沈采采接了那防治蚊虫的膏药,淡淡一笑:“你到有心。” 贺希行隐约觉得皇帝说话时那语调略有些冷,只好低着头谦虚道:“陛下过奖了,我这人略有些傻,只得心细些。” 顾沅沅看着傻子自谦有些傻,差点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太子:粑粑,你都不爱我的嘛,我还没生出来就想坑我qaq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