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着皇帝离开,然后抱着锦被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无人打搅的睡个回笼觉了。只是,沈采采的回笼觉到底没有睡好,她睡到一半忽然想起一件非常要紧的事情,睁着眼睛发了一会儿呆,简直是愁死个人了。 因为心里记挂着自己忽然想到的事情,以至于午膳和晚上都有些心不在焉。 皇帝虽然早便打定主意,不想再把智商拉到和傻瓜同一级别被人同化,但他见着沈采采这忧心忡忡的模样到底还是有些奇怪。所以,等两人晚间一起进了净室,皇帝伸手叫退服侍的宫人,亲自抬手替沈采采解衣衫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又在想什么?” 沈采采十分忧心的模样:“我以前看过许多话本,都说人是有命定死劫的。虽然我的百日乐已经解了,可你说我这死劫究竟是过去了没有。该不会,到了最后,我还和梦里的一样——还是会在十一月死吧?” 也不知道是因为提起了当初的旧事,还是真的太闲太无聊的,沈采采倒是想起了前世各种里所谓的历史惯性和不可避免的死劫的说法。 所以,沈采采多少还是有些担心:这穿越都有了,说不定那什么死劫或者历史惯性还真有。毕竟,齐史并没有写明她的真正死因,换句话说她不一定真就是死在百日乐上,还可能是喝水呛死、走路摔死什么的.......只要她还是和历史上一样都死在未来的十一月,皇帝或许还是会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去娶郑婉兮、和顾沅沅生下真宗——那么,历史总体来说也就没有改变太多。 沈采采想到这个,脑子里不免又想起了现代时候看过的x系列的《死神来了》,堪称是垂死病中惊坐起,都被弄得有些茶饭不思了。 皇帝却不知道什么历史惯性或者死劫,他只是蹙了蹙眉头,深觉当年那个旧梦真是冤魂不散——他们夫妻这都和好了,竟然还来搞破坏!好在,皇帝虽然不知道沈采采为什么就这么鬼迷心窍的相信一个根本没有半点依据的旧梦,但他还是很清楚该如何安慰沈采采这个傻子:“就算如此,那也都是十一月的事情了,你现在心心念念的担心也没用,不过是自寻烦恼罢了。再说了,这说到底也只是你的一个猜想。” 沈采采被皇帝这么一点,倒是也反应过来:是啊,就算死劫不可避免,那估计也是十一月的事情了,离现在还有两个多月呢。她这么忧心忡忡也没什么用啊........ 沈采采心情轻松许多,正要转头去与皇帝说话,忽然感觉身上有些不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差点没有吓得叫出声来:皇帝这臭流氓趁着她适才心不在焉想事情的时候,居然已经不知不觉、手脚利落的将她的外衣全都脱了。 现今她身上竟是只剩下个海棠红绣杏花的抹胸,勉勉强强得遮住了胸前的雪色,白腻腻的颜色倒是叫人想起那句“软温新剥鸡头肉,润滑犹如塞上酥”。而她眼下,从耳颈到削肩再到腰臀和细腿全都没了半丝布缕遮挡。虽有那披撒而下的乌发和净室里那升腾而起的水雾稍作遮掩,但她雪白的肌肤和肌肤上半青半红的痕迹依旧清晰无比。 而且,这样的半遮半掩、若隐若现,以及那雪肤上的一点青红,笼在一层薄博的水雾里,反倒更加能够引人遐思,勾出绮念。 至少,皇帝那眸光便已暗沉了下去,目光更是沉沉的落在沈采采的身上。 沈采采都能感觉到皇帝目光里灼热的温度,早便已羞得低了头,整张脸都涨得通红。她一双手简直不知应该先去遮哪里,最后也只得强作镇定,勉强撑着精神安慰自己:算了,就当是现代时候去游泳池游泳吧,反正也都差不.....差不多个鬼!这又不是现代! 沈采采气鼓鼓的瞪了皇帝一眼,立时便跳进了浴池里——至少到了浴池里头还能遮住大半个身体。 然而,皇帝居然也好不要脸的在她面前宽衣解带,袒露胸膛,甚至还挑着眉头与她道:“虽然之前说好了是明晚,可若是采采你觉得今天也好,改期什么的我也是不介意的。” 说罢,他微一抬手,这便将自己的腰带连同外衣一起丢在了地上。 他正面对着沈采采,宽敞结实的胸膛和八块线条分明的腹肌因此展露无遗。甚至,他肩头上还有沈采采昨夜里用力咬出来的齿痕,因为咬的用力,那齿痕都已陷入皮肉,不过现今也已结疤。 沈采采就站在浴池里,虽然很想管住自己的眼睛别往皇帝那头看,可还是忍不住在那胸膛和腹肌上看了几眼——虽然昨晚上在船上甚至都已摸过好几遍甚至都已经咬了好几口,可船上的船舱里灯光昏暗,自然没有现在看的这样清楚....... 就在沈采采有一下没一下的偷瞟人家,看得自己面红耳赤、心如鹿撞的时候,皇帝已经把手放在了亵裤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