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呢?” 我倚在他怀里,双手环抱着他,软着声音道:“我一想到你就会脸红,看到你想扑倒,和你一起睡觉一定能睡得着,窝在你怀里就很安心,想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还想和你生一个孩子……” 夙恒抬手搂住我的腰,一时竟是格外温存,我踮起脚尖,又亲了他的脸,“好像终于有了一个家,最重要的是家里有你。” 我伏在他怀中蹭了蹭,轻声问道:“你说这些算不算好听话?它们都是我的心里话……” 修长的手指轻刮了一下我的鼻梁,继而挑在我的下巴上。 我诚意十足地将他望着,他的眸色深沉,仅容我的影子,这么漂亮的眼睛,好看到让我移不开目光。 他低声道了一句:“得了这些好听话,反倒觉得那三个时辰更难忍了。” 我的耳根一阵滚烫,还舍不得放开他。 他的吻落在我的脸上,沉缓道:“你的话,我听了很高兴。” 菩提树影落窗,青铜钟的响声渐渐停息,乾坤殿主殿的人声却愈加嘈杂,想来长老们应该已经悉数到齐了。 大长老似是在用拐杖拄地,脚步迟缓却十分稳健,他甚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沉吟片刻后开口道:“容瑜那小子传信给我,说他不慎染了严重的风寒,虽然没有大碍,却是身体抱恙下不了床,只能缺席今日的长老会了。” 莫竹长老呵呵一笑,语气不善地接过话:“每年不过六次长老会,容瑜长老却常常因故缺席,长此以往,怕是不能给旁人做出什么好榜样。况且冥洲王城的长老统共只有十八位,哪一位不是凭着真才实学花了几千年的功夫才走到如今的位置,也唯独容瑜……” 也唯独容瑜。 我闻言有些吃惊,觉得自己不小心听到了秘辛。 但思及夙恒和容瑜乃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我又觉得这个秘辛它……其实算不了什么。 “既然容瑜长老不在场,就莫要背后谈论是非了。”主管务工的杜宋长老插话道:“莫竹,我们也是上了年岁的人……” 杜宋长老的话尚未说完,整个主殿忽而一片沉静。 想来大概是会议的时辰到了。 我双颊嫣红,定定看着夙恒,含羞矜持道:“等你开完长老会……我再来继续补偿你。” 凉风清爽,天光过云,日色轻暖如烟。 长老会在冥洲王城素来算是比较重要的会议,我原本想偷听一下长老会的内容是什么,却有些颓丧地发现,夙恒和那些长老们用的都是上古天语,我只能勉强分辨出他们的声音,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于是我穿过漫长的走廊,径直走去了书房,并且搬来一把椅子,拖到紫檀木桌前,捧了本讲解法道的书册正襟危坐。 书桌后有一方高大的书架,架子上整齐地排了几列书,我手头这本正是方才从架子上挑出来的一本,然而我很快就发现,这本书并不比长老们的上古天语好懂多少。 日影西斜,薄暮的微光透窗,三个时辰一晃便过去了。 我合上书册,趴在桌子上打了一个哈欠。 衣袍从肩头滑落,又被提了回去,我抬头瞧见了夙恒,立时用脸颊贴上他的手背,将书册摊到桌面上,用求表扬的语气说:“我把它看完了……” 他倾身靠近,“有没有不懂的地方?” 我应声点了点头,抬手从第一页翻起,许是动作有些大,松垮的衣袍再次滑落。 这一次夙恒没有帮我把衣服提回来。 他的吻印在我的肩上,一路攀上脖颈,并且游离到耳后,我的手按在书页上,一时不知道往哪里放。 琉璃镜立在几丈外的地方,镜面纤尘不染光可鉴人,我遥望镜子中的自己,双颊嫣粉衣衫凌乱,俨然一副供人蹂.躏的模样,羞耻到立刻移开了目光。 夙恒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