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等到挽挽把这件事告诉他,他抬笔打算勾去月令的刑罚,想到每天守在容瑜门口的挽挽,那笔又放下了。 行刑那一日,恰好是他带领冥臣巡视冥洲黑室的日子。 他本打算在笞刑即将开始的那一刻,破门而入把挽挽扛走,这样既能让挽挽对容瑜心生疏远,又不会伤到她一分。 在夙恒踏入冥洲黑室以后,冥司使进言容瑜长老有要事急奏,夙恒的身后是一众高位冥臣,容瑜越过通报的使臣,路过那群冥界高官,没有按规矩行一个礼,径直走向黑室的长廊。 他许是反悔了,想在这个时候带走她。 容瑜没有走到长廊石阶,便被两个冥司使架住了肩膀,他目光清寒拔剑出鞘,剑光凛然若白霜,全然无视在场的君上,于长廊入口处立起一个复杂至极的广道剑阵。 他目光深暗,嗓音低沉道:“倘若我救不了她,你也别想救她。” 此举一出,观望的冥臣们多少有些愤怒。 虽然完全不懂容瑜长老在说什么,但在君上面前亮刀示威,已然算是大不敬之罪,于是有大臣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君上明鉴,容瑜长老不告自闯,冒犯君主,此乃一罪……” 然而对此时的夙恒而言,没有什么比刑室里的挽挽重要。 他瞬移穿过剑阵,用威压绞破阵结,有冥臣跟在他身后,见他抬手捏碎铁门,从屋子里抱出一位后背都是血的美人。 夙恒来迟了一步,挽挽受了三杖,她晕在他怀里,脸色苍白如纸。 他把她抱回了冥殿,下令封锁黑室的消息。 好在三杖只是皮外伤,他用整个冥界最好的药养着她,不过五日已经复原。 日暖生烟,菩提树影拂窗,她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托腮看他给她剥核桃。 这一日,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隔着一件奶白色的肚兜,揉握她胸前的雪嫩丰满,她伏在他肩头喘息,莹白的耳根红透,清澈的双目却是盈盈闪烁,似乎很喜欢。 果然是只狐狸精。 他渐渐发现她不仅黏人,还很喜欢撒娇,然而撒娇的分寸又掌握的很好,因而总是显得很乖巧。 他教她学阵法,代她写课业,握着她的手写字,偶尔不留神时,无意写下的都是挽挽二字。 情丝如茧,作茧者自缚难解,他的心已经被挽挽这两个字占满了。 夙恒把早已备好的冥后之戒送给了她,戒指上刻了一行小字,赠爱妻挽挽。 挽挽长住在了冥殿,很少回属于月令的摘月楼。 有一次她半夜做噩梦,在梦中哭出了声,枕边沾着清透的泪痕,无助到了极点,夙恒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轻吻她的额头,低声唤她的名字,哄了大概一刻钟,她蹭了蹭他的胸膛,窝在他怀里睡得很安静。 她的父母是如何去世的,她在傅及之原的那些年过得如何,这些问题,夙恒都想知道。 他动用了许多手下。 过了一段时间,他如愿得知了那些事。 挽挽每夜都要他抱着睡,她的噩梦渐渐变少,早上醒来瞧见他,还会亲一亲他的脸。 但与此同时,夙恒也忍得十分辛苦。 他花了一早晨在书房看完十几本春.宫图册,就此掌握了很多种姿势,但一直没有去实践。在遇到挽挽之前,他不曾体会过情之一字的深意,风月之事更是从未沾过,却也明白在这件事上要循序渐进。 那夜倾盆大雨,挽挽抱着他送她的狄萍花站在树下,全身都被雨水淋透,湿了的衣服贴在她身上,细致勾勒出窈窕的身形,瞧见他以后,乌黑水润的双眼清亮如天界星辰。 他感到无法再忍。 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内殿的床上,脱了她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她不着寸.缕地躺在他的床上,肤白欺霜赛雪,身姿容色勾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