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妹,你什么时候堕落到和条子合作的地步了,看来你们是真的认识,我给你个面子,送他一个痛快的。”梁子把枪拉上保险,突然举了起来,“别他妈跟我装蒜拖延时间,想吞掉老子的货,你还嫩点。” 苏北侧目瞥了他一眼,镇定自若的握住梁子的枪筒,“你说的对,多说无益,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单独问这两位朋友。” “去死!”咔!梁子扣动扳机。 奇了怪了,今天双方的枪都不太听话,又没子弹。 梁子低头看了眼枪托,刚一抬头,眼前一花,砰的一声,被苏北按在皮卡的机器盖子上。 苏北撬开他的嘴,手心转动着一个筷子长短的弹夹,直接从梁子的嘴巴贯穿到后脑勺,瞪着眼珠子气绝身亡。 目睹这惊魂的一幕,整个村子的匪徒都安静了下来,太快了,好身手!九妹心里由衷的赞叹,不管他是不是条子,这份实力确实有资格单枪匹马来这里。 “玛的!梁哥死了,毙了他!” 话音刚落,苏北化作一道黑影,闪身来到就没身边,一手将九妹按在地上,一个连续的侧踢,快到肉眼无法捕捉到。 砰砰砰!这还真不是一伙儿普通的小混混,看来这是两个做某种非法生意的犯罪团伙,只不过这几个人顷刻之间被踢出几米开外,有的掉进沟里,有的挂在树枝上,如果是白天这个场面一定非常震撼,当然白天他们也不可能捕捉到苏北的身影。 解救了九妹后,苏北没做任何停留,脚尖一挑,从地上勾起一把枪,单手握枪,用最快的速度打光一梭子子弹的同时,周围一圈匪徒应声到底,一枪一个,如果现在验尸的话就会发现,每个人都是正中眉心。 “别动!再动我就杀了他!”一个光头意识到这样下去小命难保,现在已经不想要货了,保命才是真的。 “朋友,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素昧平生,不用赶尽杀绝吧?”另一个男人注意到苏北手里的枪没有子弹了,他一秒前萌生出一个射杀他的念头,可随即又胆怯了。 “这样吧,货和人你们带走,梁子随便你们处置,虽然你伸手很不错,但是和董爷过不去,似乎有点太不自量力了。” 苏北朝最后这一股企图逃跑的匪徒走去,手里掂量了一下枪,没子弹了,随手扔了出去。持枪威胁司机的男人感觉手腕一凉,在一低头,他的枪和手都不见了,脑袋一懵,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几个人顿时觉得后背冰凉,九妹带来的这小子到底是不是人。 九妹又何尝没有这种疑惑,她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不光是伸手,这种杀伐果断的作风,如同屠狗宰鸡一样杀了这些人,他本人却没有一点波动。 到现在为止,九妹绝不会认为苏北是条子,更不是董爷的人,这么说还真的是个半夜游逛在山上的神经病。她回想起在车上用枪指着苏北的头那一幕,心中隐隐有些后怕。 匪徒们开始向九妹求饶,只要饶了他们的命,愿意为他卖命。 苏北没有取人性命的权力,只不过有些人不适合存在这个世上,对恶势力的仁慈也是对无辜者的残忍,他们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至于做什么生意的,苏北已经从他们的谈判中知道了,正是他最厌恶的毒品,多年前在缅三角缉了大半年的毒,这东西太过于暴利,真的是有买卖就有伤害。 苏北更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杀一人和杀一百人不是数量的区别。 当匪徒们意识到苏北没有饶命的时候,几把冲锋枪对准了苏北进行扫射,哪怕杀不了他,也为自己逃跑争取点时间。 不过这所谓的枪林弹雨对苏北来说视如草芥,何况他躲到这里是为了避免白玄烨的追杀,跑掉一个活口,或许明天就能为之付出代价。 几个呼吸之间,苏北蝴蝶穿花一样驰骋在这些自认为战斗有素的匪徒间,大山恢复了宁静,一个活口没留下。 司机和九妹咽了口唾沫,再看这个搭车青年时已经不是开始的眼神,他们也害怕,怕苏北顺便了解了他们的性命。 “先把他抬进屋里来吧,受了枪伤。”苏北对九妹说。 “好……谢谢,我叫程九芸,这是我兄弟朝海。”九妹长舒一口气,连忙报上家门。 “我叫……江南,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何况我搭了你们的车,就算是半路上碰见,以我这个惹祸的性格,也不会坐视不管的。”苏北对江南,这个假名苏北脱口而出。 九妹笑了笑,人的命运总会有几个关键的转折点,没有把握住就会是另一种结果,如果当初她没有让苏北上车的话,现在已经成了梁子这个叛徒的刀下鬼。 进屋后,苏北让程九芸准备些吃的顺便烧点开水,他把朝海放在一张床上,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单掌运气,猛然一掌拍了下去,叮!子弹头从朝海的大腿里飞了出来,将墙壁都击出一个白印来。 刚刚端一盆水进屋的程九芸木讷的看着这一幕,不用动手术,居然就这样把子弹给取出来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