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今这要人命的事情,他们就能打包票一定不会再出事?你们以为我爹继续跟柳江做兄弟,他就会念着那一丝亲情?还是我爹没了这个兄弟就活不下去?!” “你——”柳里正也有些恼,毕竟一村之主,而心里也的确一心为了柳河好,如今却被一个小娃娃教训。 “柳里正。”易之云上前斡旋,“阿桥是担心岳父所以才会如此紧张。” 柳里正不语。 “还是让我们先去看看岳父,至于这是如何处理,我们两个都是晚辈,劝我们会劝,不过最终还得看岳父的想法。”易之云将话说的圆滑一些,倒不是不站在柳桥这一边,而是考虑到将来柳河还得在柳家村生活,他能断绝跟柳江的兄弟关系,却不能脱离柳氏。 柳里正也不想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应了易之云的话。 易之云看向柳桥,“阿桥……” 柳桥合了合眼,压下了心里翻滚的情绪,“先去看爹!” …… 到了柳河的家门前,却发现有好几个跟柳河年纪差不多的男人从里面出来,一见了柳里正便迎了过来。 “里正!” “这是阿桥吧?” “阿桥,你劝劝你爹吧,柳江狠毒,族里的长辈自然会罚,怎么能这样断绝关系?” 似乎没有一个人赞同柳河的做法。 易之云握住了柳桥的手,抬头看着众人,“这事我们知道了,我们先进去看看岳父,其他的事情,等看了岳父之后再说吧。”说罢,看向柳里正。 柳里正点了点头,招呼其他人走了。 易之云牵着柳桥的手进了院子,随即便可见柳河正坐在厅堂的四方桌旁,低着头,身上穿着一身崭新的衣裳,似乎是专门穿上的,可是那鲜艳的颜色却无法驱散他身上的阴霾。 柳桥顿住脚步。 “阿桥……” 这一声叫唤,没得到柳桥的回应,倒是屋里的柳河注意到了,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明显被烈日灼伤了的脸庞。 眼睛在抬头的那一刻有过会儿的空洞,而在看到了柳桥之后,当即又浮上了一层笑意,随后,起身,却不知是因为跪了三天三夜的后遗症,还是因为过于着急,踉跄了一下,差一点摔倒。 “爹!”柳桥冲了进去。 易之云忙跟着。 柳河扶着桌子,身子仍是不稳。 “爹!”柳桥上前扶住了他。 易之云一样,“岳父,你先坐下!”三天三夜不吃不喝,身子如何能撑得住?“岳父,我去请大夫……” “阿云!”柳河却攥住了他的手,“我没事。” “岳父……” 柳河摇头,然后看向眼眸微红的柳桥,抬手抚了抚她的头,“爹没事,别担心。” “爹……”柳桥不后悔做过的事情,可是,却愧疚,他越是这样说,她越是愧疚。 柳河笑了笑,“阿桥,爹没事,不会有事的!爹还要保护阿桥,看着阿桥长大,生儿育女……” “爹!”柳桥越听越是难受,“你别说了,先……” “不要劝爹。”柳河却打断了她的话,“爹知道里正一定先跟你们谈过的,可是阿桥,别劝爹,这一次,谁的话爹都不会听的!” “我没有要劝爹,我只是担心得的身体,爹,你怎么能……” “爹不是不爱惜自己。”柳河笑着打断了她的话,“爹这样做,不仅仅是为了求族里的长辈,更是为了……向爹娘……向我们这一房的祖先请罪……阿桥……我知道这样做不好,会对不起祖先……所以,才会在祠堂前跪了三天三夜……” “爹……” “别人家都是偏疼小儿子的,可是娘在世的时候,却更疼大哥……很疼很疼……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娘捡来的……可是爹不一样,爹对大哥好,对我也好,他临终的时候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