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卡只能本人用。” 晋阳侯狠狠犹豫了一下,又摇了摇头。当爹的,带着小孩儿出去玩还行,哪儿有让小孩带着玩的! 晋阳侯夫人说:“也送了咱们家一张金卡,八折。但是,去那里一趟最低消费三百两。据说好多人第一次去估计不足,连贴身物件都压在那里了。”言外之意,凭你现在不超过二百两银子的身家,你随便玩呗!反正阿凛从来都不去,还拦着他媳妇不让去。 晋阳侯好心酸。他,他玩不起……这种全家都是有钱人就他一个穷光蛋的感觉…… 晋阳侯狠狠悲伤了一个晚上,天亮以后又抖擞起了精神。五年没回京,回来后为了给母亲做寿也一直没出门,寿做完了,也该去给老丈人请安了。刚好腊八,还能喝碗腊八粥。 去马厩牵马,晋阳侯看着空荡荡的槽位呆了呆,回忆一下,好像回来那天把马绳扔给儿媳妇了。现在,马呢! 马在水砚堂,吃得油光水亮。纪真亲手配的精饲料,暖房里用异能温养出来的鲜嫩牧草,一天两次水果加餐,还有专人按摩梳毛。 马生再不能更幸福了! 虽说旁边那匹白马脾气有点大,大就大吧,反正顶多咬上几口,不疼不痒的,身为打过不知道多少场胜仗的军马,不跟没见识的土包子马一般见识。 晋阳侯找过去的时候,他那匹心爱的乌云骓正卧在地上让人梳毛,嘴里嚼着一个苹果,旁边还放着一个。 看到主人,乌云骓加快吃苹果的速度。 晋阳侯看一看儿媳妇这里堪称腐败的马房,骂一声小败家子,上去牵了马就走。 乌云骓不乐意走。它还有一个苹果没吃呢! 晋阳侯生把自己的马拖了出去。 纪真看着,有些舍不得,说:“父亲出门的话就先骑我的马去吧,大白跑得可快了。老黑连日赶路消耗太大,现在还没养回来呢。” 晋阳侯狐疑地看了看乌云骓,这么精神,一身黑毛油亮油亮的,哪里像是消耗过度的样子!才赶了个路而已!晚上都有停下休息的! 晋阳侯看着儿媳妇,认真地说:“它叫乌云骓,不叫老黑。” 纪真诧异了一下,说:“世子马的叫大黑,这匹马是大黑的父亲,难道不叫老黑?我叫它老黑它跑得可快了,世子也没说不是。” 晋阳侯脸色古怪起来:“阿凛说它的马叫大黑?” 纪真想了想,想不起来第一次叫大黑的情形,果断点头。 晋阳侯瞬间便秘脸,艰难点头:“好吧,大黑。”原来他儿子不光有姿色,还这么会哄媳妇,真,真不错哈,哈。 纪真叫一声:“大黑。” 薛世子的马迅速跑了过来,得到一粒泡开的莲子。 再叫一声:“老黑。” 乌云骓迅速挣脱主人跑了过去,也得到一粒泡开的莲子。 白马不用叫就跑了过来,两匹黑马,一匹咬一口。 黑马父子默默地躲开了。 纪真喂了白马三粒泡开的莲子,一指老丈人:“跟父亲出去玩,父亲是可厉害可厉害的将军,跑得可快了。” 白马在纪真脸上舔一下,冲着黑马父子打个响鼻,高傲地走过去站在晋阳侯身边。 晋阳侯木着脸,骑了儿媳妇的马出门。 白马一出门就撒开四蹄跑了起来。主人说了,这人跑得快! 晋阳侯:“……”卧槽! 薛凛在校场上操练完弟弟回来,就见媳妇正窝在马房里给他的马梳毛。走过去,接了梳子自己动手。 纪真说:“该给阿灿找匹小马了。” 想了想,又说:“找太子要。” 薛凛:“……” 纪真又说:“也该给阿灿建自己的班底了。” 薛凛疑惑。班底?薛家人都有自己的伴当,打小一起长大,大了就是自己的亲信,要跟着一起上战场的。当然,家主和世子都有自己的秘密人手,要一代代往下传的。阿灿身边也有两个小子,就是留作伴当的。将来他的人手也都是要留给阿灿的,不过很显然他媳妇说的不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