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自然有些,但是因为跑广市的线很多,沈立堂的广市线并不赚钱,但是因为京都的百货公司的进货都从广市走,如果没有自己的线,会不方便很多。” “你不甘心这样把手里的点交给那个逼迫你的人,不如考虑一下其他有实力的人,作为交好的条件,让他留出一些船来帮你运京都的货就是。”顾心钺提议道。他其实并不想对沈鹤立的事业指手画脚参与之类的,只是看他表情很严肃,好像很苦恼的样子,不由自主就问出来也不由自主就提议了。说完觉得自己有些失言,决定紧闭着嘴再不说话了。 “好像不错。”沈鹤立听后点头。“我考虑看看,如果真到那一步,被人趁势强要了去,我还不如送人。” “嗯。”顾心钺折好报纸,“不睡吗?” “睡,睡。”沈鹤立把报表放在一边,顾心钺把台灯拉灭,沈鹤立躺在床上还是觉得有些可惜,等等,既然胎虫发作已经过去了,顾心钺为什么还准他睡在他床上?难道。 沈鹤立伸手去搂顾心钺的腰。 “老实睡觉。”顾心钺拉开他的手道。 沈鹤立觉得有门,在心里呵呵笑着,整个人就压上去了。 “你干什么?” “快放手,我生气了。” “嗯——” 大清早的醒来顾心钺就心情不好,狠狠拉开沈鹤立环着他的手,见他一脸餍足睡的香的样子,气不过又啪啪啪的扇了他几巴掌,扇完又觉得自己的行为太幼稚了。让银朱先别进来,他先去洗漱了。 洗到一半又对自己生气,下意识的不想让银朱进来,这种欲盖弥彰的心情好像比第一次做的时候还丢脸。再加上身子酸酸涩涩的,哪都不舒服。正在烦恼自己昨天怎么就应了他,因为在浴室的时间太长,沈鹤立在外拍门,“太太,还好吗?太太,悦之,悦之,亲爱的——”的烦人。 门被刷的打开,头发还滴着水的顾心钺瞪着他。 “怎么了?”沈鹤立笑的温柔。现在就算顾心钺把眼瞪的要掉出来,他也只觉得可爱而已。 顾心钺瞪了半天,最后偏头叹气一声,“让银朱进来吧,帮我弄干头发。”有什么好生气的呢,他是惯会顺杆子爬没错,如果不是他态度不坚决,最后也不会成事。做都做了现在还纠结,不是他的处事习惯。 “是。”沈鹤立说。 银朱进来的时候,沈鹤立已经把被单都扯下来,正准备换上新的,“老爷,我来弄吧。”银朱慌忙向前。 “不用,这种事我从前单身在外的时候也做过,你去帮太太弄干头发吧,他在浴室等你。”沈鹤立说。 “是。”银朱半点犹豫没有的直接往浴室走去。 石青和顾祈是一间房的室友,但两人碰面的机会并不多,顾祈白天要帮顾心钺在外头跑腿,石青晚上要去帮顾心钺打听他赶兴趣的消息。顾祈睡觉的时候石青还没回来,顾祈有空的时候,石青多半在补眠。 所以在半夜三更的时候,石青回来时看到顾祈强撑着眼皮的坐在床上等他时很意外。石青默默的洗漱完在自己的床上躺好。 “我有话跟你说。”顾祈有些上火,怎么能这么无视他,亏他等的眼皮都被自己捏肿了。 “我在听。”石青说。 顾祈本来想直接说的,但看他这么躺在觉得上火更严重了,“你就不能坐起听吗?” 石青转头,默默的盯着他,见顾祈像气的不轻,想了片刻,还是盘腿坐起来和他对视。 “六月十六是太太的生日你知道的。”顾祈觉得上火情况好像好些了。 石青看傻子一样的看他,又躺回去了。 “喂。”顾祈喝道,好吧,你躺我也躺,他也躺平在床上。“你准备了给太太的生辰贺礼了吗?” “准备了。”石青说。 “准备了什么?”顾祈问道,“每年太太生日都被爹带去给太太磕头,但正经的准备礼物这还是第一次,我有些紧张。” “不用紧张,太太看中的是心意。”石青说,“下人还能送什么贵重的东西吗?每年别人送来的贵重贺仪都是放在库房,曾妈做的衣服太太都会在生日当天穿上。” “平常穿的衣服也都是我娘做的啊。”顾祈嘟嚷说。 石青实在没兴趣听他说这些,闭上眼准备睡了。“等等,还有一件事,太太生日那天我们要不要准备一点特别的节目。”顾祈问。 “往常太太也只是吃了生日面,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