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抹清浅的笑意,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自然可以。” “太好了!”离草得到允可,心中雀跃不已。 然而下一瞬,她却又苦了一张脸,低着脑袋,满是郁结:“可惜徒儿不能为师父争光了。” 见她这般模样,慕流音只拍了拍她的肩:“修仙者最忌讳的便是‘争强好胜’四个字,试剑大会不过是切磋的平台,没什么争光不争光的,你只需好生修习便可叫为师欣慰。” 离草点点头。 回房前,慕流音似又想到了什么,回首又对她淡声道了一句:“蜀山弟子皆安排在琅琊峰,你无事时可以去走走。” 唔,师父这意思,莫不是暗示她可以去找凌剑非玩? 离草眼珠子转了转,心中又有了计量。 晚上,躺在许久都未曾睡过的软软的床上,与小腾蛇玩耍了一会,离草便很快睡了过去。 暗夜中,她左手腕上的翡翠玉镯忽而闪了闪,发出了淡淡的莹光。 *** *** 次日,离草便到了琅琊峰。 怎么说这回能提前受罚出来,都多亏了凌剑非,自是也得专程再来谢他一番。 她向其他的蜀山弟子一打听,很快便找到了凌剑非住的房间。 看着那仍旧紧闭的房门,她不由摇头啧啧道:“太阳都晒屁股了,他竟还在睡,真真懒得不行!” 走至门前,正待抬手敲门,房门却在这时忽而“吱呀”一声打开,正对上一张显得有些疲惫的俊颜,倒是吓了她一跳。 凌剑非刚一开门,便看见了她,不由也是一诧。 旋即面上又浮起一抹笑意:“你来了。” 离草却是奇怪地瞅着他:“你昨晚做贼去了么?怎的一副没睡好,很是没精神的样子?” 凌剑非揉了揉双眼,语声中也透出一丝倦意:“没什么,不过是做了一夜的噩梦罢了。” “噩梦?”离草饶有兴趣问起来:“什么梦,说来听听?” 凌剑非似是并不愿谈起,只轻描淡写道:“也没什么,其实是自小就一直被缠身的噩梦,只是有许多年都未再做过,昨夜突然又再现了。” 见他不愿说,离草也不再追问,只就昨日之事又向他道谢了一番。 凌剑非笑意浅浅地看着她:“你今日来就只是为了道谢,没有别的了么?” 离草想了想,然后弯了眉眼:“有有!当然还有!我受罚前曾救了一位朋友,也不知他现在怎样了,你陪我下山去瞧瞧好不好?” 若是有他作陪的话,下山就算被发现,应该也不会挨训了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