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云步虚淡淡的,“你的衣裳怎会那么多布料。” “……” 我觉得你在点我。 红蓼眼神尖锐。 云步虚在啸天与他们之间隔了道不透明的结界,坐到一旁缓缓道:“雪沉是如何吓你的。” 红蓼哪里会放过告状的机会,添油加醋地说了一堆,趁机让自己显得无辜一些,最好让他觉得从前沐雪沉被原身调戏也是情有可原,然后大发慈悲放她走。 可她说得嘴巴都干了,提到沐雪沉最后莫名其妙地跑了,并未发觉云步虚有什么松动。 相反,他表情还更冷了一点。 他若有所思地凝着她,视线一寸寸将她风情而不自知的模样尽收眼底,可以轻而易举地想象到沐雪沉为何而走,走时又是何等神情。 真是很难让人高兴得起来。 “知道我方才在想什么吗。” 他终于主动开口。 红蓼完全不知危险靠近:“什么呀?” “我在想。”云步虚一字一顿,“我得让你知道,我不高兴时是什么样子。” 她若知道了,便会在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面前克制她的风情。 更不会再对除他之外的任何人动她的春心。 红蓼他的话表示疑义:“嚯,我都不知道你还有高兴的时候呢?” 云步虚眉头一皱。 红蓼赶紧改口:“那你不高兴了是什么样子?会做什么?” 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危机感:“不会是杀个妖来助助兴什么的吧……” 她步步后退,云步虚步步紧逼。 “杀妖?” 他轻笑了一下,显得很高兴,红蓼却毛骨悚然。 “不。” 他将她逼迫到角落里,她后面是冰冷坚硬的墙壁,前面是一样冰冷坚硬的男人。 云步虚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说:“我只会狠狠shang你。” 红蓼猛地睁大眼睛,脚尖都紧绷起来。 ……她听见了什么虎狼之词?! 谁说的?? 云步虚??? 怎么可能? 那可是云步虚,流着天之主血脉的正道圣祖,君子仙尊们的典范,如神似佛的存在。 那么干净的人怎么会说出这么可怕的话?? “什么人这么大胆子,竟然敢假扮道祖!” 红蓼颤抖着手去摸云步虚的脸颊,试图寻找易容的痕迹。 可不管是法术的易容还是普通的易容,全都没有痕迹。 她呼吸凌乱地去看他的眼睛:“让我看看是谁夺舍了堂堂道祖。” 她的手往上移,捂住了云步虚凛如霜雪的双眼,掌心长睫扇动,痒得她浑身发麻。 ……没人夺舍的了他。 他就是他。 就是他说的。 红蓼艰难地吐字:“你说了什么,你自己听听,像话吗?” 她实在不知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她浑身都在抖,云步虚掐住她纤细的腰时,她抖得更厉害了。 “我说的这些话,跟你同我说的那些比起来,着实是小巫见大巫。” 红蓼说过什么? 她猛地想起——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