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念头,他要为纪绍辉报仇,他要把傅笑寒那个人渣杂碎狠揍一顿! 地上有一堆花瓶的碎片,李汉顺手捡起一块锋利的碎片欲刺向傅笑寒。 “住手!”纪绍辉扶着浴室的门框,身上披着皱巴巴的破床单,脸色从苍白转成铁青,他身上的水珠没有擦干,一滴滴流到地上,很快弄湿了地板。 “纪总……”李汉一只手掐住傅笑寒的脖子,另一只手高举着尖锐的陶瓷碎片。 纪绍辉迈着虚弱的步伐,踉踉跄跄地走到李汉面前,一把夺过那个陶瓷碎片。 “李汉,我的衣服呢?”纪绍辉的状态虽然虚弱无力,但他的目光和语气都饱含着身为上司的威严、稳重。 “纪总,为什么不让我教训这个王八蛋?”李汉急得跺脚,他最尊敬最崇拜的男人一夜未见,却遭遇了这么恶心的事,他怎么能的咽下这口恶气! 纪绍辉平静地把碎片扔到垃圾筒中,碎片锋利的一面是红色的,不知道是李汉还是纪绍辉的血。 “如果你不想干了……”男人正忍着疼痛教训不服从的下属时,一直寡言清冷的傅笑寒揽过男人的腰,在李汉和医生的错愕中,把男人抱在床上。 “你,过来,给他治病。”傅笑寒指着唯唯诺诺的医生,冷声道。 “哦,哦,我知道了……”医生打开医药箱,随口问纪绍辉怎么弄出这一身伤。 纪绍辉的脸有些热,李汉见状,才想起上司的伤情更重要,赌气地挤到床边,表情凶狠:“你他妈瞎眼了吗?” 医生恍然大悟,讪讪地咧嘴傻笑,“对不起,对不起!” 傅笑寒倚靠在床边,冷眼看着医生给纪绍辉检查伤势。 “不好意思,病人的□□似乎受损了,我要给他检查,你们二位请回避!” 李汉听后,用刀子般的眼神剜了傅笑寒一眼,但傅笑寒根本没把李汉放在眼中,轻声道:“不用了,您检查吧!” 纪绍辉不知道傅笑寒葫芦里卖什么药,有气无力地说:“傅总,请您尊重我。” “该看的都看了,有什么好矫情的?”傅笑寒的话有种理直气壮的意味。 医生左右为难,一个是已经给他签了一张高额支票的冷面男,一个是□□受伤的男性病人,他傻眼了,不知道该怎么抉择。 李汉听到傅笑寒恬不知耻的话语,又萌生出和男了干一架的想法,这时,纪绍辉一脸坦然,翻过身体,露出全是掐痕、饱满结实的臀|部。 除了喜欢同性之外,纪绍辉是个传统到骨子里的男人,如果不是那个地方太疼太疼太疼了,他根本不想让医生窥视、检查。一个人看也是看,两个人看也是看,疼痛中的纪绍辉不想再和霸道独断的傅总纠缠不清,索性无视傅笑寒态度恶劣的话。他现在只期盼,那里别弄出什么难以启齿的大伤,因为昨天那场强|奸差不多的性|关|系,真的差点儿要了他的老命! 李汉黑着脸离开了,他要给上司找衣服。 医生戴上消毒手套□□那个红肿的部位,扣弄了好久,纪绍辉疼的满头大汗,再次咬破了嘴唇。 “医生……好……好了……吗……”纪绍辉喘着粗气,颤颤地说。 医生没说话,又弄了一会儿,才收回了手,严肃地说:“您的□□裂伤了,不过不算太严重的程度,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但是那里很疼。”纪绍辉疑惑地说,傅笑寒那里又粗又大,插|进去搞了大半夜,怎么可能是轻微裂伤? “哦,是这样的,人的□□附近是括约肌,富有弹性,同时,那里还分布大量的神经,您感到痛苦是正常的,如果疼痛感特别强烈,则与您那里比异常人敏感有关系。” 纪绍辉听后,如果他有力气,他一定会缝住医生那张口无遮拦的烂嘴。 “我现在写个药方,外用内服都有,您让这位先生按时使用,差不多两周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