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对面突然传来玻璃酒瓶落地的声音,声音不止一下,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一个暴戾的男声,“滚”! 纪绍辉凌飞墨两人也喝的差不多了,便打算换个安静的场合谈谈心,经过酒吧出口的时候,纪绍辉恰巧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趴在吧台上,地上有几个摔碎的酒瓶子,几个混身煞气的酒保和一个猥琐的男人围住了那人。 猥琐男人眼神中充斥着直白的下□□|秽,一手指着傅笑寒情绪激昂地说着什么,另一手的手腕则拐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好像被弄折了。 凌飞墨轻拍纪绍辉的肩膀,“老哥,要不你陪我去江边走走吧……” “夜晚恐怕不行了,飞墨。” “怎么了?难道你还佳人有约?” “没有。吧台那人是我朋友。”纪绍辉指了指傅笑寒的方向。 “朋友?”凌飞墨语气中掩饰不住好奇与兴味。 “嗯。”纪绍辉知道凌飞墨又要瞎猜了。他递给凌飞墨一张磁卡,笑说:“酒店帮你订好了,豪华总统套,床很大,我本来以为小明也在的。” “真够哥们儿,等他回龙城后,我们一时也不着急走,你的好意肯定能派上用场。”一想到几天不能和媳妇儿亲热,凌飞墨脸上充满怨念,等媳妇儿从娘家回来,一定要一次性做个够。 纪绍辉是这家酒吧的常客,经理自然对他十分客气,纪绍辉和经理交谈了几句,弄清事情的原委,经理没让酒保再为难傅笑寒,把猥琐男人给赶走了。 纪绍辉还没走到傅笑寒身边,就闻到一股浓烈呛鼻的酒味儿。 他自然地坐在傅笑寒旁边:“傅总,来喝酒啊。” 傅笑寒迟钝地抬起头,盯着纪绍辉的脸看了许久,才淡声道:“纪、绍、辉,怎么,是你?” “呵呵,这里是gay吧,你说呢?” “gya吧?”傅笑寒神情困惑,大着舌头道。 “嗯,傅笑寒,你知不知道你幅样子很,很危险……”纪绍辉凑到傅笑寒的耳边,暧昧地说。 傅笑寒一个激灵,立刻清醒了大半,好死不死的,他怎么进了一家gay买醉。 纪绍辉看到傅笑寒“花容失色”的搞怪表情,大声笑道:“哈哈,刚才那个穿花衬衣的男人估计就是想和你搭讪,结果你把人家的手……” 傅笑寒心想如果他早知道那个男人是gay,定会把他另一只脏手也弄断。 “纪绍辉,你一个人吗?”傅笑寒又叫了一支红酒。 纪绍辉跟言:“你钱包没拿,还想继续在这里叫酒喝?” “胡说,”能让傅笑寒感到安心的东西恐怕只有钱了,但是他把所有口袋摸了一遍都没找到一分一毛。 如果钱包不是掉出租车上,就是进酒吧后遭贼了。 傅笑寒毫不客气地让侍应开酒,纪绍辉夺过他手里的酒杯,道:“都说了你没钱。” 傅笑寒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双手撑着下巴,打了个酒嗝,说:“纪绍辉,你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大富翁了,请我喝个破酒请的起吧!” 纪绍辉笑而不语,他觉得今晚的傅笑寒很不一样,就像卸下盔甲的无家可归的小绵羊,无助可怜。 “你今晚一个人吗?”傅笑寒突然问。 “没有,陪朋友来的。” “朋友?呵,男朋友吧。”傅笑寒一个讥讽的冷笑,“捅|男人屁|眼真有那么爽吗?” 纪绍辉顿时结舌,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傅笑寒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明明记得,那次,我都快把你操|哭了,应该很疼,你才会哭……” 纪绍辉立刻伸出手捂住傅笑寒的嘴,酒吧里好多人都在无意有意注视他两人,傅笑寒不要脸皮,他还要做人的面子呢。 “傅笑寒,把人操哭也分许多情况,你是最糟糕的那种,技术烂的要命,活儿糟糕透了。”纪绍辉低声说。 傅笑寒斜眼瞪着纪绍辉,脸色突然绯红,伸出手扒下自己嘴上的那只温暖干燥的手。 纪绍辉凭什么说他技术烂,那回事儿难道不是捅进去再□□那么简单吗?而且纪绍辉怎么知道他技术烂,说的他跟和很多人搞过似的。傅笑寒看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