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点也不含糊软弱。他们在公司会客室里大吵大闹,搞的博宇所有员工无法静心工作。 “傅总,重新协商,赔偿条件已经加了一倍,老人们还是不同意。”小张忧心重重地说。 “和当地的居委会联系过吗?” “联系过了。可带头闹事那个姓魏的老太太,她女儿是居委会的主任。” 傅笑寒抬起充满倦意的眼皮,缓声道:“以公司的名义给政府发份公函,请求他们出面协调,对了,再帮我找到周书记的名片。” “知道了。”小张点头。 “既然这次协商失败,老居民不肯松口,那在我和周书记联系前,与他们继续协商谈判。” 傅笑寒与周市长约在当晚见面,周书记显然对他印象淡然,连名字都错叫为傅寒笑。 周书记对纪绍辉的印象倒是很深刻,一直说端午节纪绍辉送他的长白山老参十分好,他泡茶喝了一月有余,身体健朗了不少。 虽然对方三句半话离不开纪绍辉的名字,有些轻怠自己,傅笑寒却只能强忍心里的不痛快,把博宇地产遭遇的拆迁难题一五一时地告诉给周书记。 周书记面露难色,犹犹豫豫地告诉傅笑寒,自己处理不了这件事。 “为什么?只要您知会一声市政,出份红头文件,才有可能说服这些拆迁户。”傅笑寒道。 “红头文件,你以为那么容易出?” “可居民如果不肯拆迁,楚星大厦就开不了盘。周书记这次帮我,晚辈一定不忘您的恩情。”傅笑寒低下头,恳求道。 周书记点燃一根烟,放在嘴中吸了一口,不情不愿地道:“那好吧,那看在你和纪总是好友的面子上,这件事我试着解决吧!” 傅笑寒喜出望外,连声感谢。 但是,第二日,傅笑寒得知的却是晴天霹雳的消息,他好像坠入寒冷的深渊中,连一丝希望都是渺茫遥远。 首先,最先签订拆迁协议的居民纷纷毁约,理由是博宇地产给他们与那18户顽固钉子户的待遇不同,吵着闹着要搬回他们的旧筒子楼。 其次,周书记答应帮傅笑寒的事无功而返,周书记在电话里淡淡说了声抱歉,就挂了电话,之后任由傅笑寒怎么联系他,周书记都不肯与他见面。 傅笑寒派人调查事由,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南湘集团动的手脚。 在长沙地铁招投标中,博宇抢了南湘集团近10个标包,对方早就视傅笑寒为仇敌,并且怀恨在心,千方百计阻挠博宇地产开发的项目。 后来,傅笑寒又听闻一个更惊撼的内幕。 “南湘集团与傅氏寰宇跨区域合同,两家公司即将联手,在长沙开发几个大型项目。” 看来傅云琪上次与他见面,是有备之行,不然这么凑巧,傅云琪与他谈判未果后,博宇地产就遭遇到如此严重的打击。 傅笑寒试尽了所有的办法与人脉,就是无法与拆迁户答成一致。他干脆一做二不休,让工人开着推土机,直接挖了筒子楼前后左右的道路和绿化带。 傅笑寒强硬的手段确有成效,当推土机发出轰隆隆的机械声,有些软弱的居民怯懦、害怕了,他们拿着行李跑出旧楼房,垂头丧气,找博宇的公关重新签订拆迁协议。 事态又慢慢掌控在傅笑寒手中,眼看大部分钉子户的口风松动了。拆迁户魏老太太竟然跳楼自杀。虽然是三层楼高的筒子楼,十多米的高度不致人死命,可是老太太原本患有脑血栓,被救到医院后,不出24小时,一命呜呼。 老太太临终有份遗愿,她死也不肯搬迁! 魏老太太的死亡,像一条导火索,博宇地产与拆迁户的矛盾如火山般爆发。 这次,拆迁户们学聪明了,集体坐在楼顶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