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仿佛被蚂蚁咬过,又辣又疼,钻心的冰冷。 “夏如笙……”纪绍辉眼睛上被蒙上一块黑布,他尚未知道自己身处的环境,心里却挂念着夏如笙的安危,。 “呵——”头顶传来一阵熟悉的冷笑,“纪总,你都自身难保了!” “你是谁?”纪绍辉的脑袋被重力敲击过,清醒来后一直发出翁翁的声响。 “哎哟,我真伤心。纪总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说话的人放慢语速,换了一种无辜的语气。 “傅云琪!”纪绍辉立刻说出三个字。 “不错哦,猜对了。” “傅总方便的话,可不可以把我眼睛上的东西弄下来吗?”纪绍辉道。 “当然,我本来就想给纪总一个惊喜,才让人把你眼睛蒙住的。” 两个黑衣人粗暴地扯掉纪绍辉头上的灰布,纪绍辉的眼皮轻颤,缓缓睁开,竭力适应过于晃眼刺目的日光灯。 过了半分钟,纪绍辉移动目光,望着向正前方,只见傅云琪坐在一张破烂的木椅上,手里拿着他的手机,双腿自然的交叠在一起,神情怡然自得,仿佛十分享受此时此刻的氛围。 “夏如笙呢?”纪绍辉又打量了几眼破旧潮湿的小房间,不详的预感立即萦绕心头,他问:“傅云琪,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绑架呗!” “夏如笙也算你们傅家的亲人,你何必用这种手段对付你的亲人。” “亲人?真搞笑的词语。”傅云琪诡异地低笑几声:“傅九把董事长之位让给我,我就可以认他们当作亲人。” “傅云琪,那些是身外之物,不能勉强,你何必把如此看重董事长一位?” 傅云琪眉头一挑,白了纪绍辉一眼,“纪绍辉,如果是宏业地产,一夜之间改名易主,我看你还能说出这些放屁的风凉话。” “说不说风凉话,我不确定。”纪绍辉道:“但如果我是你,伤天害理之事断然做不到。” 傅云琪目光鄙夷,猖狂笑道:“只要达到目标,过程是对是错,我根本不在乎。” “夏如笙呢?”纪绍辉的意识终于彻底清醌,才发现夏如笙不在他身边。 “既然你三番五次追寻他的下落。”傅云琪打了个响指,两个黑衣人把昏迷中的夏如笙抬在这间小黑屋中。 “你对他做了什么?”纪绍辉冷声问。 “你为你求情,哭昏过去而已,纪绍辉,在你眼里,我的心眼有那么坏吗?” 纪绍辉想近距离接触夏如笙,可是他身后系着一条铁链,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轻声呼喊:“夏如笙,小夏……” “哎哟,想不到纪总烂桃花挺多啊,和夏如笙的关系也不浅呐!”傅云琪下流地笑道。 “我们不像你想的那么龌龊。” “别解释了,我相不相信无所谓,重点是别被傅九和傅笑寒知道了,不然他们会做何感想,这绿帽子一戴戴两顶,哈哈哈!” 纪绍辉像看一条疯狗般看着傅云琪,也不想再与他说话,他安静地坐在地上,养精蓄锐,安静地思考逃脱傅云琪的策略。 这时,纪绍辉的手机铃声响了,傅云琪一直不接,直到铃声响了四五分钟,他才不慌不急按了通话键。 电话是傅笑寒拨过来的,显然傅笑寒才知道夏如笙被绑架了。 “纪绍辉,你们在哪里?” 傅云琪阴佞一笑,“好弟弟,是我!” “我还以为是傅九打过来的,怎么,他在外地赶不回来,就派了你和我谈判?”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