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说出不来,难道现在的债主心肠都这么好,出门还带提行李的,真是稀罕奇怪! “姑,明年春节我还会回。您快回去,我要走了,再见!”说完,纪绍辉也踏入车门,年过完了,新的征程已经悄然开启。 ****** 两人一到太原,纪绍辉还没来得及休息,就马不停蹄赶回公司。第二日,纪绍辉召集几个股东、管理层开会,布置了公司的年度目标。 在太原的第二年,公司还以商业、住宅楼盘为主,分三条战线,北京、太原、长沙,长沙那边的物业由陈杰负责管理,纪绍辉主攻京津冀一带的项目,傅笑寒则留守太原,负责融资、公关及公司后勤管理等其他事宜。 对于纪绍辉的安排,会上一直沉默不语的傅笑寒,在散会时终于开口:“纪绍辉,我不想一个人留在太原。” “那你去北京?” “我说了不想一个人。”傅笑寒显的闷闷不乐,“每天都得陪那几个暴发户吃吃喝喝……” “你忍受着点,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资金。”纪绍辉慢声安慰。 傅笑寒又问:“那你多久回太原一次?” “半个月吧!” “太久了。” “那我尽量缩短成一周。” “还是太久了。” 纪绍辉从会议资料中抽出一份文件,“这是我几年前,在北京投资的一块土地,本来想再过两年再开发的。但眼下的市场形势不太好,我想提前开盘,所以前两个季度,我真抽不出多余时间,北京那个项目我势在必得,要花出百分百的精力应付。”纪绍辉诚恳地解释。 傅笑寒道:“那我跟着你,可以吗?” 纪绍辉道:“你我都走了,太原的市场怎么办,你不能离开,要和这边的政府把关系搞好,争取多融资,北京金融街那个项目敲定后,我们三四季度可能还要干一笔大买卖。” 纪绍辉的眼睛轻轻眨动,黑白分明的瞳仁中飘散着几丝神秘。 “想要稳固我们在北方的根基,盖房子仅仅不够,我们需要像天绥港那样的机遇,才能在市场站的住脚。” 傅笑寒反问:“那你有看中的机会吗?是那个大买卖?” 纪绍辉浅浅一笑,“先把北京金融街那个楼盘做好,天时地利人和,等待时机成熟了,总有我们熬出头的那天。” 傅笑寒放在办公桌上的手,压在纪绍辉的手背上。 两人相视一笑,纪绍辉抽回手,“准备会议资料吧,对了,晚上有个饭局,得我们两个人一起去。” “知道了!”傅笑寒恋恋不舍地回味纪绍辉手背的温度。 他们的命运早已悄无声息地间绑在一起。 时间稍纵即逝,第一季度眨眼间结束。幸运的是,两人的规划一一落实、执行,相比刚到太原,做什么都得摸石头过河,如今公司的运营越来越顺利,公司规模相应扩大,而且取得了不俗的成绩和丰厚的利润回报。 纪绍辉还是很知足的。厚积薄发,纵横商场多年,没人比他再理解这四个词的含义。 傅笑寒为人处事欠火候,也就是对那个词领悟的不够深切。 挡在两人面前的不止寰宇那座高山,他们要横扫千军万马,才能站在商场金额塔的顶尖。 生活忙碌而充实,傅笑寒的偏头痛的毛病也好了不少。 北京项目的资金筹集与准备工作已经就妥,分公司的手续也办理的差不多,再过几天纪绍辉就去北京。 傅笑寒看到纪绍辉的机票时,心里一股难受别扭的滋味儿,他知道纪绍辉只是去北京签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