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怎么了?”她垂着头想了一会儿,忽然顿悟,“啊对不起!我刚才是开玩笑的!”——男神怎么会老呢! 宋瑾没想到短短几秒,程洛宁还以为他生气了都道起歉来了,赶紧摸了摸她的脑袋,示意她继续走,“在你眼里你宋瑾哥哥是这么小鸡肚肠的人吗?” 程洛宁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宋瑾的眉眼一派温柔之色,“再说了,以我的年纪,喊你一声小姑娘,也不算喊老了。”他比程洛宁大了五岁,虽然不算相差很大,但其实在他们家,他的小侄女都要比程洛宁大了,做一个她的小叔叔辈也是够的。 程洛宁在心里默默地否定了他,故而表情看起来有点奇怪——难道要她说自己是老丝瓜刷绿漆,壳子是小姑娘,心理年龄都快奔三了吗?于是她只好沉默了。 宋瑾也只是觉得这个小姑娘特别好玩、逗逗她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他在美国见过很多女人,开放的、活泼的、拘谨的,也有很多向他投怀送抱过,所以他内心其实并不像他的外表看起来这么“暖男”,也不是那种开不起玩笑的小男生。 总体来讲他是东方文化和西方文化的中合体,内敛与奔放共存,所以跟个小妹妹开些玩笑也是很随意的,并不会往那方面去想。 更不要说这个小妹妹还是老师的女儿了。 两人就此沉默下来,等差不多到教学楼的时候,总算宋瑾才开口:“培训还有一会儿,你现在去哪里?” 程洛宁掏出手机看了看,“回寝室……吧。”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这段时间要去做什么,本来是想回寝室看书的,结果半路碰到了宋瑾,两人走得又慢,倒是把一段时间缩短得干什么都有些尴尬了。 宋瑾大概也是考虑到了这点,“会寝室再过来有点远了吧,不如去我办公室看书吧?我那边有点留学材料,你可以拿去参考一下。” 程洛宁想了想,点了头。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宋瑾的办公室,程洛宁这次很自觉地在远处的沙发上坐好。宋瑾从柜子里翻了两下,给了她一份文件,“这是我去密歇根那年面试的试题,你可以看看。” 程洛宁拿起来,认认真真地翻阅——文件是全英文的,还有一些专业性很强的词汇,她并不能看得很连贯,总是有的地方要停下来想一想,然后再倒回去重新理解句意,有点复杂、甚至有点挑战,但对她来说倒是相当有趣的一件事。 两人就这样各做各的事情度过了这段静谧的时间,期间宋瑾还接了个电话,全英文的电话,程洛宁并不是很能听得懂,但是依稀能听出“收费”、“医院”、“临床心理”等等这类词汇,想来应该是他工作团队的事情。 程洛宁记得,上辈子她去找宋瑾的时候,他已经是高级心理咨询师和心理医师,为了拿到他的专家号,程洛宁可是足足等了一个月才等到他飞到s市呢。 等时间差不多了,程洛宁率先离开了办公室,毕竟大清早从年轻男老师的办公室和老师一起走出来不是很好,她不想再经历一次险些被人肉的经历,干脆就保持大众距离了。 此时教室里人已经到齐了,她扫了一眼,发现那个时候那唯二的女生已经不在了,在场除了她,剩下五个都是男生。 听到开门的声音大家都抬头看了她一眼,但是又好像毫无兴趣地低下了头,只有谈轩冲她微笑了一下,用唇语说了一句“早上好”。 程洛宁也给了他一个温柔的笑,然后在第二排中间坐好,等宋瑾进来。 宋瑾进来的时候只拿了一本书,带了个黑框眼镜,看起来很学生气的模样。他本来就是男生女相,又不似平日里上课穿得那么正式,很休闲的样子倒是显得他小了不少。 程洛宁完全不知道宋瑾有近视,便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他的眼镜,然后很失望地发现是有镜片的,而且看起来还不是平光镜,镜面薄薄的、还有一层光圈,想来应该是度数不深。 宋瑾对程洛宁的注视毫无反应,而是自顾自地拿起手上的书,“同学们,先恭喜你们入选,这是一个锻炼自己的好机会,也会成为你学历上很漂亮的一笔加分,所以希望所有人一起努力取得胜利。按照往年的经验,这本书很有可能被作为出辩题的参考,即使决赛不是,前面的比赛也会有一点参考性,所以希望大家能去或借、或买,反正拿到一本即可。赛制已经发到了你们的邮箱,相信大家也都看过了,我要说的只有一点,这个比赛的冠军基本是被我校承包的,希望今年不要发生打脸的事件。” “好了,那我现在在黑板上写个题目,给大家二十分钟时间,然后每个人起来说一段与之有关的论述。” 。 培训的这一段时间,程洛宁那篇被宋瑾推上去的论文也拿了奖下来了,市级二等奖,虽然含金量并不算十分高,但总算聊胜于无,她还是比较满意的。 而她某一天打电话回家的时候却得知了外婆似乎又想住回小楼去了——程洛宁生气得都快要发抖了,连声质问:“为什么?” 外婆还是慈祥的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