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药跟哪种药之间需要间隔两个小时,哪种是随时觉得不舒服随时需要吃的,分的很细。 池乔期把第一拨需要吃的药递给简言左,很少的几片,他咽的却有些费力,最后喝净了水,却仍是下意识的在清着嗓子。 “很疼?”池乔期的手交握着他的,能感觉到汗湿,很细微,顺着手掌的纹路,慢慢的润湿了她的。 “没事。”简言左声音比刚才清亮了些,语速放的极缓,“不疼。” 也总算是他最大程度的逞强。 问或回答里牵出“疼”这个字时,池乔期和简言左谁都没觉得有任何在意。 虽然仍是不了解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但在这些年里,她已经自觉的把它当做了一种正常的表达。 就像,这个苹果很甜的甜,这个枣儿很脆的脆。 那是一种感觉。 当身体撞到尖锐的物体时,当身体内在发生病变时。 都可能会有这种感觉。 是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类似于味觉中的苦。 也跟苦一样,有着强弱之分。 比如,一点点苦,很苦很苦。 她从累积中不断的充实对疼的理解,有时,甚至好像真的能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也幸好周围人所有的不避讳。 让她,不至于被当做一个病人一般,能正常的,保持她自己自有的思维。 虽然,她此生,可能永远都体会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情绪真的不算太好。 很多事情不顺意,工作上,生活上。 也没有太动笔写。 不是不想,的确是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 前天和昨天里,收到了很多很多的留言。 我一直以为我是一个在暗处默默写文的人,也不会太奢望别的。 但是真心谢谢你们肯给我的鼓励。 会很激励我。 也确实安慰到我。 ☆、28第二十七章·伤痕已深温暖已久 保温柜里有早些时候熬的粥,池乔期没想到简言左会睡这样久,所以距离放进去已经有一段时间。 粥里没放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除了几块切的极碎的山药和莲藕。 熬的火候很长,已经软绵到了正好。 但是放了这么久,卖相上已经开始有些变差。 池乔期把它从保温柜里取出来,正要端去给简言左,手机闷不做声的振了起来。 接起来,肖随的声音言简意赅,“方便么,出来下。” 明明知道密码还要特意的让她出去,甚至还扬着一脸欠揍的表情。 仿佛还觉得不够,连话都说的那么可气,“嘿,小贝壳,你有没有把握住机会趁机发展点什么?” 一句话堵的池乔期只想挥拳相向。 纵然肖随手上端着的托盘里盛了好多可以来作为理由的借口。 是老宅的小厨房里送来的补品。 用很小的器皿装了,很多不同的式样。 动用了不少人力,做好之后几乎不停歇的送来这边。 很周密,也很细心。 是冯妈差人送来的。 今天的这些小动作,纵然能三言两语间瞒住老爷子,可毕竟瞒不住冯妈。 女人心本就细,更何况又照顾过简言左那样长的时间。 肖随也是挑不要紧的说了,三言两语,轻描淡写,只是反反复复的嘱咐着要瞒住老爷子。 可仅仅是不要紧的部分,也足够冯妈如此牵肠挂肚。 不过幸好冯妈有分寸,动用的是老宅的小厨房。 不然这一刻,早有消息报到老爷子那里。 或者,其他有心人那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