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的捏了捏,这不会掐出水来吧。 昏暗的灯光给时瑶镀上了一层模糊的色彩,美轮美奂,流光溢彩,秦明树甚至有些想跪下叫爸爸。 “媳、媳妇儿,我、我看看行吗?” 有这么问人的吗?!时瑶咬着唇重重的打了一下他的背。 只是如今的时瑶浑身柔软,这拍一下的力道也就比掸灰尘大上了那么一点点。 秦明树三下五除二的剥光了身上的衣服,钻进了被子里。 .............................. 屋外寒风呼啸,屋内大汗淋漓。 这他妈的是个畜生吗?时瑶模模糊糊的想。 刚开荤的男人这么可怕的吗? 这都多久了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她的大腿快要断了。 秦明树的汗顺着鼻尖滴落在时瑶肩膀上,掐着时瑶的腰在她背后起伏。 “明树,不要了,好累。”时腰都快要晕过去了。 “宝贝,可怜可怜我,我停不下来。”秦明树声音断断续续,身上的肌肉一隆一隆的,黝黑的臂膀上全都是黏糊糊的汗。 他低头亲了亲时腰的背,“宝贝,你真美。” 呵,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大猪蹄子! 秦明树拉起时瑶,把她放在自己身上,面对面的坐着。 时瑶腰有些坐不住了,靠在秦明树的肩膀上,任由他折腾。 “宝贝,看着我。” “不要看,我累死了。” 秦明树:“......” 难得的有了一点点良知,揉着时腰的腰帮她轻轻的按着摩,加快了速度。 在睡过去之前,时瑶想,以后再也不要了,太累了。 下了一整夜的雪,第二天开起了大太阳,时瑶醒来的时候,被屋外的阳光刺的蒙住了眼睛。 浑身光溜溜的,粘腻的感觉也已经没有了,想来是昨晚某人劳动后心情大好的帮着清理了。 而此时这个男人正轻轻的打着呼,在她的身后紧紧的贴着她熟睡着。 一只手伸到她的脖子下面,另一只手绕过腰侧捏着两个果冻,还捏了捏。 时腰:“.......” 她转了个身面对着他,对于失去果冻的男人显得有些不开心,皱了皱眉头,嘴巴一拱一拱的像是在找些什么。 最终停留在了她的脸上,安心的舒缓了眉头,又沉沉的睡下了。 时瑶:“.......” 她闭上了眼,再多睡了一会。 时瑶是被早上八点的鞭炮声吵醒的,外面此起彼伏,炸雷一般的响声,把时瑶吓的一激灵。 “别怕,是早上八点的开门红。” 身后的男人黯哑的带着细石子划过地面的声音带着安抚意味的响起来,搁在腰侧的手收紧了些,调整了下位置又抱的密了些。 “你该起床了。” “不起。” “阿芳嫂看我这么晚还不起,该上来叫了。” “不怕,我把门锁了。她进不来。” “......”可真是把你给厉害死了哦。 “那你让我把衣服穿了呀。”光溜溜的好没安全感,尤其身后的男人好像已经苏醒了。 “穿什么穿,光着抱暖和。” “......” 秦明树手往下移,轻柔的按着:“还酸吗?” 时瑶:“.......” 秦明树的掌心有些烫人,按的恰到好处,有种狗皮膏药的作用。 ——是真的狗皮膏药。 然后,时瑶就觉得他的手开始蠢蠢欲动,背也开始有些濡湿。 她往前挪了挪。 他也往前跟着挪了挪。 ——这个就是假的狗皮膏药了。 “再来一次。”他细细碎碎的开始吻上来。 妈的!时瑶心里动了粗,开了荤的男人果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