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已经不在了,想必早已拿到厨房收拾。 江秋月点点头,问道,“客人们都走了吗?”她抬头瞧了瞧。 外面天都快黑了,她这一觉睡的可真踏实。 彭敬业把几道小菜摆上桌,又拿了几个白面馒头,说道客人都送走了,有几个相熟的婶子帮忙,婚宴开的很顺利,没出什么事。 江秋月放心了,刚坐下就被他塞来一双红筷子,跟他一起吃晚饭。 两荤两素的菜色看起来是从酒席中预留出来的,雪白的馒头吃着很有劲道,不知不觉间,两人把一小馍筐的馒头全解决了。 过后,厨师大叔掐着点送来两碗燕窝粥,说是老爷子吩咐让做给他们两个吃的,随带收走了两人吃完的饭碗餐盘。 江秋月炯炯有神地又同彭敬业分吃了燕窝粥,彻底吃不下了。 之后两人简单洗漱了一下,把床铺收拾好,坐在床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顾无言。 江秋月脸皮儿薄点,相望不到片刻,她就蹭地绷不住闹了个大红脸。 彭敬业轻笑一声,不再撩她,矫健地下地点上了两根红蜡烛,拉了灯,还检查了一遍关紧的门窗。 最后,拉好了窗帘子。 江秋月早已在他这一系列动作过程中躲进了被窝里,衣裳都没脱。 便宜了彭敬业,回到床上后把人捞在怀里,慢悠悠地一边一件件地脱去她的衣服,一边开始光明正大地占人便宜。 江秋月起初象征性地挣扎两下,被无情镇压住。 她捂着脸羞涩不已,在对方经验十足的手段下,首先溃不成军,缴了白旗。 趁他抽手脱衣服的机会,她跐溜一下滑进被窝躲了起来。 然而彭敬业只是眼眸深深的看了一眼,手下不慌不忙地把身上的军装除去。 江秋月偷偷露出头,看这一幕看得口水泛滥,心口直跳。 感觉被撩到了。 彭敬业目的达到,立马甩开了多余的衣物,三两下跨上床,大手掀开了被角。 很快地,两人双双躺到了床上,彼此之间你来我往,嬉戏交锋了良久。 彭敬业照着积攒的技巧行事,那都是以往两人暗地里胡闹摸索来的,此时用上更为便宜。 他先顾着怀中人的意,温柔体贴地安抚,让她晕乎地找不着北。 如此消磨了片刻,等到江秋月终于放松了警惕,眼看着她瘫软成一滩水,看上去做好了准备。 彭敬业低低笑了一声,不打一声招呼地找准目标,直接把人扣住硬闯了。 江秋月立时睁大了眼睛,脱口而出的痛呼被人及时堵上,挣扎无果后,渐渐陷入猛烈的狂风暴雨中。 风雨飘摇之间,那种刻骨铭心般的疼痛慢慢被另一种感觉所替代,从未有过的悸动袭上心头,让她有刹那的失神。 然而彭敬业秉持军人的作风,一贯快狠准,根本不给她走神的空闲,见她适应之后,他立即放开了手脚,凭着感觉怎么喜欢怎么来。 在这种情形下,江秋月起初还能保持点神智,咬着嘴唇勉强克制着。 随后,随着风暴来临,雨夜里狂风骤雨下个不停,她很快就在风雨之中迷失了方向,只能紧跟着对方的节奏和步伐,在暴风雨中前行。 直至夜幕沉沉,万籁静寂,新房内的动静终于几近无声。 而再过那么一会儿,金鸡就快破晓了。 …… 天亮后,老爷子一早起来锻炼了片刻,路过西厢时悄默默看了一眼,然后笑呵呵地晃悠去了厨房。 厨子曾是老爷子的手下,以前队上的伙头兵,年纪大了后转业出来,被分配给领导做饭。 此时,他正给老爷子做早饭,馒头包子红薯鸡蛋饼等等,准备的量少种类多,尽量搭配的营养齐全。 老爷子摸进来后左看看右瞧瞧,两个人在里面嘀咕了片刻,老爷子才笑眯眯地出来,坐到院里的葡萄架下等着开饭。 稍后,等彭敬业依着早起的习惯推门出来时,正对上老爷子诡异的目光。 “起来啦,来来,先吃点东西,待会儿把早饭给你媳妇端进去,辛苦人家小姑娘了。”看大孙子得偿所愿后一脸餍足的小模样,孙媳妇估计被折腾的不轻。 老爷子心里啧啧两下,高兴于自家就快有新的一代,他很快就能当上曾爷爷了,想想就开心。 所以,之前的准备是多么机智多么必要啊。 老爷子给自己点了个赞,然后兴冲冲地把厨子端上来的汤转手放在了彭敬业面前。 “爷爷特意吩咐给你煲的鸡汤,趁热乎赶紧喝了。”老爷子若无其事地说道,眼神却悄悄地一直偷着看呢。 彭敬业肆意了一整晚,早起确实饿了,洗漱后坐过来先啃了一个肉包子,而后就着馒头把那蛊汤喝下大半。 毕竟是老爷子的心意,彭敬业乖乖地边吃边喝,没有多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