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汐这么一摸,摸到了他退出的半根阴茎,上面满是淫液。他随即又插进去,二人的交合处溅起细碎的水花,打湿了掌心。 她抽回手,看着五指间黏连的银丝,红着脸笑起来。这一幕不知如何取悦了身上的男人,冷玉山闷哼一声,捉住她的手掌开始便开始舔弄起指根,下面操弄的节奏如同疯了一般飞起。 季汐惊呼一声,胸前的小丘被操得晃动不止:“啊……!慢点……!” 下面好胀,肚子也好胀,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又酸又软,好像要烧起来一样,季汐用另只手抵住他的胸膛,眼角积蓄着点点红意,断断续续道:“冷玉山……慢点……我不行……” 他速度不减,眼中欲望积蓄到了极致,已然如同海啸决堤般爆发,一下又一下的操弄次次凶狠。这样好似不够爽利,他索性半直起身,托着她的背脊,抵着她的耻骨,两人在床上悬着身子残暴重凿了几百抽,直至她的阴道和身子一同痉挛着再次高潮。 滑腻腻的阴精如同尿液一般迸溅四射,将他射进去的精液都一同泄了出来,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冷玉山看着她的下体出神,没过多久又埋下头,用舌尖帮她一点一点地舔弄干净。 …… 这场雨下了一整天,他们不缠不休地做了一夜。 再次醒来时,天未破晓,男人正在身侧沉睡。 如狐狸一般的贵公子面容姣好,如同金雕玉琢,难以想象他是如何疯狂地吞吃她的小穴,又是怎么把她的身子折成奇奇怪怪的姿势,交合的花样千奇百怪。他对她的欲望不知从何而起,而她也从中颇为享受,两个人也算是各取所需,如此甚好。 深秋的夜晚竟然如此寒凉,她只是出神了几秒,便忍不住想要打喷嚏。季汐摇摇头,把那些污秽不堪的场面甩出脑袋,轻手轻脚地下床穿起衣衫。 温存结束了,现在她灵力充沛,足够支撑她回到合欢宗。 虽然不晓得冷玉山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但是如今东朔宗的人要自己,她若是继续当缩头乌龟,也太软骨头了罢。再者这么躲下去也不是办法,东朔宗的人迟早会找上她。 如此想着,少女慢慢收拾好了衣衫,正打算找来铜镜加固一下易容,便听到身后传来沙哑的声音。 “你这易容术虽精妙,却有一处破绽。” 季汐回头,看到冷玉山穿着雪白的里衣坐在床上,清俊的桃花眼噙着笑,宛若精怪一般动人心魄。 “什么破绽?” “钩月刀,”他轻声道:“你身上的钩月刀,令人恐惧。” 少女眨了眨眼睛:“你是说逢春?它已经不唤作钩月了,我给它起了新名,从此以后便是我的刀。” “是么,怪不得杀气淡了许多。” “这是好事罢。” “谁知道呢?” 两人又陷入沉默。 季汐很快便拾收好了自己的行囊,临走时本想和他告别,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冷玉山侧过头看向窗外,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少女形影单只,头顶明月相送,清辉如流水。 他敛了敛身上的衣衫,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轻声呢喃:“如此死了,倒有几分舍不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