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不饿?我点宵夜上来,你想吃什么?” 容妧双手按在季清成肩膀,她知道季清成在看她,但她心猿意马的视线往下,再往下,直往人大敞的睡衣里钻。季清成的睡衣是她换的,睡下时她给系了胸腹下的两颗扣子,睡觉时落开了一颗,现在只剩下一颗扣子聊胜于无地遮掩着深V的领口下紧致饱满的曲线。 容妧吞了吞口水,又问了一遍,“你饿不饿?” “不饿。”季清成摇摇头,抬手扶在容妧大腿上稳着她,错过了饭点她就不会再吃什么,身体也早已习惯这种作息不会感觉到很饿,“你下午怎么过的?” 不饿的话我们吃点别的……容妧手从衣领里摸进去,碰到季清成细腻柔软的皮肤,居然有种久违的感觉,季清成感冒时好时坏她挂念季清成的身体完全无心床笫之欢,照顾姐姐的习惯让她面对病患仿佛被封印了部分感官,季清成一好转她毛燥的心思如雨后春笋一样疯长,别人是温饱思淫欲,她是以季清成的健康状况作为温饱指标,轻易压抑或激发她的欲念。 “我跟霍连音去了后山,那里有一条小溪,水可清,霍连音不知道在哪看了攻略,要放个西瓜在溪水里天然冷却一夜,我们明天去抱回来。”容妧把睡衣从季清成肩头扒下,亲吻她赤裸的肩膀。 季清成抱住容妧,感觉她有点猴急,身体都贴在着她无意识地蹭动。 “我们还碰到了下午门口那只一看到我们就跑的小狗,那条溪旁边经常有人露营野炊,它应该是以为我们也是过去野炊的,一直跟着我们,我和霍连音抓了几条鱼喂它,它不吃,我们从一个沙堆里挖出来了之前别人留下来的炭,好不容易生燃了烤熟它才吃。”容妧顺着肩峰吻到颈侧,咬着季清成的耳垂,还能口齿清晰地发声。 刚洗完澡的人还带着水汽的燥热,似乎氲出女人情欲的香甜,热烫的呼吸拂过耳道,季清成顿时酥麻到腰迹,溢出一声轻呼,“嗯……你们是怎么抓到的鱼?” “是用你之前比赛的赠的那个小鱼杆钓的。” “鱼那么容易钓吗?”用那个玩具一样的鱼竿都可以吗?季清成愣了愣。 “它们不怕人,站在水里都能上钩。” “你头发还是湿着的。”潮湿的发梢扫过季清成的手背,细小的水珠在她背后沾湿了零星一片。 “不要紧,我用干发毛巾擦过了,很快就干了。”容妧哪还管的上头发,她牙痒痒,需要花好大的意志力才能控制自己不一口往软软的耳垂狠咬下去。 容妧放开季清成的耳垂,那一小片被她啜地通红,就算她有意克制也被她折腾地有些发肿,耳廓也红的血色欲滴,季清成面上再端的四平八稳,可她的耳朵是独立系统,会背叛她广而告之主人的害羞,容妧被可爱袭击,捧起季清成的脸,用力亲了她一口,痴痴笑起来。 “想到什么这么开心?”季清成把发痒的耳朵在容妧手上蹭蹭,也去解她的衣服。 “嘿想起下午碰到的粉丝叫你姐夫,还想起霍连音说和你撞号了,她很伤心要喝点中药调理一下。” “撞号?”姐夫她可以理解,撞号是什么说法?季清成眉尾挑了挑,想起自己这阵不是在生病就是在做0,一阵无语。 霍连音不敢硬缠着她就拉着容妧浪,迂回地搅和她们的相处,可掐来掐去发现和容妧还挺合得来,容妧和霍连音有属于她们同次元喊打喊杀的默契,她们已经交流到这么没有保留了吗?和她装点门面的温和不同,容妧润物细无声的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