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一个可怕的事实,她愿意将赵恪的情绪优先于个人意识之上,这是自我消磨的开始。若长此以往,不敢想。 但她现在不知道,未来也未必会察觉,她第一次那么迷恋一个人,她管不了这么多,她所有的让步都出自本能,或者也不能算作“让”。 她自愿的。心甘情愿的愿。 电话铃声断了几秒又响了起来。 这是第三个还是第四个,还真是契而不舍。 赵恪埋在她胸口做了几个深呼吸了,萦绕在鼻尖的好闻的奶香味都无法平复心里的不爽,又默数了几秒,确定电话没断,他没辙,只得松了口。 殷红的乳珠从男人口中解放出来,挺立着,上头布了一层鲜润水光。 骤然离开了温暖的舌腔,空气里的凉意打在上头,刺激得她一个激灵。 申屠念稍稍清醒了点,一点点,情欲的热潮仍是占了大头。 她还没够,心底的痒还没散,想让他再含一会儿,她掰过他的脸,将那颗被他中途放弃的乳尖又依样送进他口中。 赵恪怎么拒绝。她主动一次,他盼都来不及。 两人又腻歪了一阵,终于,他吃得太忘情,最后一口吮得重了,半只乳都被他绕进舌尖,牙齿剐蹭着,申屠念喊了句“疼”,这场淫靡的口水战总算告一段落。 赵恪放开的瞬间,申屠念觉得胸部发沉,她低头,脸唰一下红了。 半边白乳肿胀得不像话,一看就知道被狠狠疼爱过。 她怪他不懂得见好就收,可一想到刚刚是谁非要喂给他,又觉得自己的责怪站不住脚。 好丢脸啊。 申屠念在这边扭扭捏捏的时候,赵恪终于抽空接了那个吵闹不休的电话。 陌生号码,他皱了皱眉,接通。 “说。”一听语气不善。 “你…你好,请问申屠小姐在吗,我打她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 找她的,赵恪看了一眼怀里的人。 “哪位找。” “我是来接申屠小姐去会场的司机,已经在门口。” 甚至已经干等了二十分钟。 就这一会说话的空档,某人耐不住了,她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腰上,整个人无尾熊一般,借着手臂的力,她摆腰,前后小幅度地送往,她刚才就吹了,屁股底下滑腻一层水液,动起来,竟也很自在轻松。 “嗯…哎……”也很舒服嘛。 她浅尝辄止的吃着,没有尽根,一半松一半又紧的要命,她是解了馋,被当作人形按摩棒的那位被吊在半道上,特别难受。 小没良心的,他虔心服务这么久,到头来还落个被她自慰的功能。 赵恪将手机拿远了点,咬了口她的唇,道:“我扩音了。” 意思是,她待会儿收敛点,别叫太大声儿。 申屠念用眼神阻止,晚了,他按了扩音键,末了,他还装无事说了句“抱歉,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我已经到申屠小姐的工作室门口,请问她多久可以出发。” 陌生男人的声音充斥在空气里。 无边无际的羞耻感袭卷全身,另一种情趣的新玩法。 赵恪能感受到她花芯一紧,咬住他的,无预兆的这一下让他闷哼出声,肉棒顶端像被柔软的吸盘嘬了一口,真他妈爽,又爽又紧,还拼命往里吸。 操了。 申屠念死咬着唇,在他动静大的抽送里,拼命抵抗那份煎熬,比声音先失控的是她的泪水。 因无法承受的快感而落下生理泪水。 “她还在忙。”赵恪说。 电话那头似有为难:“辜先生交代,务必亲自送申屠小姐到会场,多晚都得到。” 这样啊,赵恪眸色一凝,看着她潮红的脸蛋,又软了几分。 “知道了,我们尽快。” 说完,电话断了。 几秒停顿后,女孩无助的哭腔响起,混着肉体碰撞的拍打声,还是男人几句没下限的调笑。 一室的春意,在这张深绿色的台面绒布上绘画出生机和野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