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步步皆攻心。 发了会儿呆,口犯渴,她垂头摸进瓷盘里,动作一滞,空空如也? 蓦然抬首,讶然呼道。 “你怎么在这里?” “这话该我问你吧?”对面的人饶有兴致地打量她,掌中把玩着的是她盘中最后一粒橘。 “躲我?脸皮这么薄,我——” “闭嘴!” 她把一堆橘子皮卒然堵进他嘴里,涩酸味怪,她下了重手,塞得他想干呕。 不提本来早忘了,这一提,苏融好脾气速速败光。 没占多少上风,男女力量悬殊,他使劲一掀,苏融的手掌便被脆然拂开。 她是趴在桌子上勉强挤过去的,手触到他的唇已是极限,全身的力用在上半身,他这么一拂,险些令她后倒躺地。 她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险象环生,没稳住就是后脑勺着地,凶多吉少啊。 还未喘上两口气,一只手不知何时绕到她脖子上,目的明确用力一握,包住嫩白的颈项。 “呕,哥……做……做什么,快……快放开!” 苏融两手攀上去嵌住他呼吸的长臂,捶打,却丝毫没撼动。 “认不认错?”他冷声冷气,吐掉了口腔还残留着一股苦味。 “你先……放开!” “认错的话,我考虑考虑,想玩儿?当然也奉陪到底。”他又加了一分力,她有点呼吸不畅,抬起腿朝他踢,却莽莽地撞到桌脚,疼的钻心。 “我……错了。”她不情不愿。 “错在哪儿?” 简直得寸进尺!不讲理! 但脖子上的桎梏松了些,她吸了一大口空气。 “错在不该把橘子皮塞你嘴里,对不起,我的好大哥。”我去你大爷的! 他峰眉上翘,斜唇讥笑道:“不够。” 另一只手向上捏住她的小巧的下巴,扼住下颌骨,掐进凹槽,抵开牙关,强迫她打开口腔。 “唔唔……嗯嗯……嗯……” 难忍钝疼,少女檀口屈张。 平日只会讨嫌的嘴,里头却别有一番洞天。 濡湿的红舌疾速蠕动着,似嘶嘶吐着信子的美人蛇,瑟缩伸展,反复无常。颤动间,能瞧见润有光泽的舌苔表面覆盖了一片氤氲白霜,再往里深探,则可见舌根与喉管的连接之处依稀染晕着几处橘肉的黄汁,勾连附着在食道,舍不得入腹。 软舌的中央有条细沟,状浅却泾渭分明,腺体因女孩生理性的紧张反复分泌出透明唾液,几瞬就盈满口腔,使得内壁黏膜润着层层晶莹水光,喉管难耐得欲望吞咽,罪恶的手却迫使津液从甬道里狼狈泄下来,淌过丰腴的唇,黏连出一条莹亮的丝线,沾湿整个虎口,以沫相濡。 灼热的视线罩下来,凄惨的女孩满面通红,眸中浮水,当真是楚楚可怜,口舌生津,馥郁凝香,淫而非知,愈反抗愈令雄性横生蹂躏糟蹋之意。 “吃了。”贺戍喉结猛地滚动,眸色深暗,压着嗓吐出两个字。 苏融口中被推入一个圆球,锐齿咬破,汁水爆裂,甜腻非常,竟然是剥了皮的甜橘! 没了束缚的下颌,终于自由活动起来,脸部的掐痕又深又重,光是摸着都能感觉到。 耳根滚烫,她多咽了几口唾液,刚才口水都流出来了,他非不让她吞! 瞥见他擦手,苏融恨瞪他:“恶心!” 不就是一丢丢橘子皮么?至于这样对她?不是被勒死就是被口水呛死! “怎么,还想试试别的?” “不想,别碰我!” 她逃似的,蹦得老远。 他倒是希望她能收敛着点,她愈耀武扬威,他愈想治得她服服帖帖,让她全身颤抖,哭着说自己错了。 但有时候,他控制不好力度,会怕弄碎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