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操。” 贺戍肉痛的慌,咬着牙根,没控制住,吐了个脏字儿。 “掐得很爽?”他抓住T恤里作祟的爪子,脸色不太美妙。 “谁让你老捉弄我?”苏融狡黠。 贺戍的断眉一跳,鼻子一嗤,笑出来,“现在是谁欺负谁呢? “又没说你矮。”他补话。 “呵……”苏融冷笑,更气了?把力气全发泄在他腰上。 “往哪儿摸呢?” 她头上突然抛下来五个字儿。 “…………” “把手拿出来……” 苏融听觉他懒怠的声音忽然变得闷沉,语气还不太友好。 他态度差,反而让她更来劲儿。 过了好一会儿,苏融低头仔细一看!没给当初窘傻,嗖得一声她赶紧就收了爪。 竟然抠成了他的腹肌!怪不得硬邦邦的跟搓衣板似的触感。 尴尬的脸涨,对上他眼睛,她嗅到一丝不妙,转身闪逃。 可兔子哪敌得过猎人的枪,贺戍从背后钳住她。 “我是不是得掐回来?啊?” 腰被搂住,苏融上半身反射性地一抽,跟过了一道电流般的麻。 “不行!”她可细皮嫩肉的,按他的力气,估计明天都弯不下腰来。 苏融挣扎着,四肢乱动。 没什么耐心的他,眼里发着躁,用膝盖顶了下她翘起来的臀,想让她老实点。 “啊……” 只是偏偏那石头样的膝盖骨在混乱中失了方向感,不小心从臀尾擦抵着股线,一下就撞进了某处隐秘的软馥。 那是条谷沟间的缝隙,缀有层层褶皱,它们包围着也保护着内里。底下黑邃得渗不出一丝光亮,像是一种危险又神秘的警告,昭示着那是无人区。 可传说狭窄险恶到一根手臂都塞不进的山谷,就这样被一块坚石嵌入,又因为跌滚下来时不太稳,石体有些微的晃荡,于是那条小缝被拱着又刮着,落不下去,摘不出来,仿然一种煎烤着三魂六智的折磨。 岩壁中似乎还埋藏着动人心扉的溪流,只要那粗石头一动,里面就翻涌地要挤出水似的,像一朵敏感又脆弱的花,躺在手心娇孱易折,捏在指腹却又能榨出丰沛汁水。 啊……嗯……那女儿音就是这样吞在喉里的,黏糊不清,却全被听见了,即使她努力想掩住,也无用。 明明抽离的速度很快,却让人心头一颤,仿佛是空气又回到了呼吸道,缺氧的人却永远不会忘记窒息的感觉。 静下来时,气氛有些诡异,一下忽然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实际上是场扰乱心神的错觉。 他把她放开,沉默了好久,又卒然发问,“没穿好裤子?” 苏融夹着臀,“…你乱说什么?” “侧漏了。”他低头看着,润着声说。 她眼眸放大,人僵在原地。 而后,门被关上,就剩她一个人。 苏融这才从后瞧了眼,屁股上映出一大滩血红色。 她双手蒙住脸,欲哭无泪。 淅沥的水声又响起来, 贺戍拢着长腿,靠在墙边,垂着眼睫久盯着长裤上那抹从膝盖蔓延到大腿的血渍,视线沉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