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身淡青色长裙的温婉茹在一众女性里，容貌气质尤其出挑，是目光的聚焦点。 瞥见石芊跑进来时，她补口红的手指一顿。 忽然，洗手台上的手机振动起来，她拿起，很快接通，柔声：“没事，还好的，头已经不晕了。” “你先吃啊，不用等我。” 石芊低头，扭开水龙头，擦洗着脏掉的裙边，手上的动作有些慢，还有些乱，擦来擦去，反而越来越脏。 等到温婉茹走出去，她把脸凑到水龙头下，一遍接一遍的冲着，企图用冰冷的水冲掉那些可笑的情绪。 温婉茹走进安静的包厢，看着正往杯里倒红酒的石琅。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石琅勾唇，“学姐跟我客气什么？” “礼数总还是要讲的，虽然我知道你是个绅士，不会说什么。” 他夹了一筷鱼，剃掉刺，放在她碗里，“菜有点凉了，介不介意?” “当然不会。”她笑了笑。 “我倒是很惊讶，你竟然会带我来这样的菜馆，据我所知，你可是一直只去高级餐厅，不喜人多。” “这地方，早年和兄弟经常来吃，毕业后出国的出国，忙事业的忙事业，聚不齐就没怎么来过了。”石琅回忆道。 “这样啊。” “尝尝，好不好吃?”石琅给她剥蟹。 “很好吃，不过，我的手艺也不赖，下次你尝尝我做的。” “行啊。” 两人相视一笑，男人俊雅贵气，女人美丽窈窕，画面美好的如电影场景。 而良久之后，靠在门外的人终于落寞的垂下头，安静的离开。 没有人告诉过石芊，在爱情里，最先喜欢上的那个人，会这么不好受，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等不到那个人青睐自己。 她一直都不知道，原来，冷漠绝情的石琅在喜欢的人面前竟然是这样鲜活又热烈的。 之前她耍的那些把戏，在他眼里大概就像小丑吧，怪不得他每次都那种脸色，那么冷，像没有真正情绪的假人。 她那么努力想在他身上得到的，想在他脸上看到的表情，好像无论费尽多少心机都得不到，可是在别人那里，却轻而易举。 从小到大，她石芊都是娇生惯养的，几乎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上感受过嫉妒、羡慕这种可笑的情绪。 可，在喜欢上自己的哥哥后，她已经，产生了太多次这种让她厌恶至极的情绪。 包厢里，蓝晋捏着筷子，嘴角一拉：“洗手间是有妖怪不成?你脸色像是遇见了白骨精的猴子！” 石芊想笑，却笑不出来。 蓝晋放了碗，拉着她的手腕。 “走，带你去兜风。” 结果兜着兜着，带她去了夜总会。 舞池里，喧闹的刺痛耳膜，她在里面跳了一个小时就被蓝晋拽到三楼一个包厢里去了。 里头全是俊男靓女，在玩游戏。 “干嘛？”她问他。 “来，替爷摸牌。”蓝晋把她扯到沙发上，和一堆富家子弟玩纸牌游戏。 “各位听好规则啊，1男1女组成一对，每对只摸两张牌，比大小，对子大于特殊牌型大于点数，牌最小的那对，嘿嘿，现场表演舌吻啊。”一个红发男人笑着洗牌。 石芊一惊：“我们是一对吗？” 蓝晋弯唇：“ｍ.ｆＥnＧYｅ-Ｚｎ.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