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她不在我手底下做事了,所以,你的企图心在我身上收一收,我并不会因为你接近谁而给你什么信息。” 蓝晋眼色突地一变,石芊突然感觉到握住腕部的大手一下子松开了。 餐馆里,很多人排队等面,生意非常好,放号有限。 石芊捧着茶杯,看着拥挤的食客,向面前的人问。 “所以,你是在利用我是吗?” 蓝晋看着她,有些过意不去,也不忍心去骗了。 “抱歉。” 石芊眨眼:“啊……没事,无所谓,反正我也没想过什么。” 一个人回到酒店,石芊躺在床上,想起石琅在包厢说的话,已经说不清是恨还是怨,他们之间似乎已经比路过的陌生人还要疏离了。 . 下午,医院。 温知椿端来一盆热水,想替女儿擦擦脚丫,她弯腰拧着毛巾。 余光里却见着一个男人走进来。 “李医生,怎么是你?” 来人正是肿瘤科主任的儿子,说要她陪几天就无偿治病的那位,长的其实还算端正。 李医生带上门,笑着走过来,“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 温知椿警惕的往后退了退,“李医生,请你自重,这里是病房,千万不要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嗐,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过来和你商量个事儿。”他嘴角弧度有些诡异。 “我是这么想的,我娶你做老婆行不行啊?我不介意你有孩子,只要你以后也给我生一个就够了,你答应吗?” 他靠近她,想搂她的肩膀。 手却突然被人从后狠力一折,他痛叫一声:“啊!”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吗?” 温知椿看着李医生背后站的男人?,傻了眼。 穿着深灰色大衣英俊挺拔的男人捂住李医生的嘴,直接把人拖了出去。 大约花了半个小时解决,男人才重新走回病房。 他关上门,一步步向里面的女人走来。 看见他,温知椿手里的湿毛巾掉到地上。 男人审视着她全身上下,他冷冷的笑着她的落魄:“温知椿,离开我以后,你就活成了现在这种样子吗?” “你躲我,躲到都不惜把孩子送到这样的医院来做手术吗?” “姐夫,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面无表情的蹲下,捡起毛巾。 男人眯着眼,脱了外套,阴沉道:“你刚才喊我什么,再喊一遍。” “姐夫,怎么了,你是我姐夫,我是哪里喊的不对吗?难道你手里戴的不是和我姐一起买的婚戒吗?” 温知椿笑道,她把毛巾扔了,换了新的一条放进水里。 听完,他什么也没说,走到孩子的病床边,伸手去摸孩子的脸。 “贺铭!你不准碰她!” “终于舍得叫我名字了么?我还以为你忘了。”男人解开一粒纽扣。 他看着小女孩的脸,心脏一软,和她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薄唇动了动:“阿知,融融其实是我的孩子,对吗?” “贺铭,她姓的是苏,不是姓贺。” “她是我和苏烈的孩子,请你尊重你死去的兄弟!” “苏烈死后,明明我待产的那两个月是你陪的,你也很清楚苏融是他的孩子,你现在是在犯什么失心疯在这里胡言乱语。” 贺铭想起苏烈,俊眉一沉。 “那如果我去做亲子鉴定呢?” “随便你啊,反正结果只是自取其辱罢了,苏融身体里永远不可能流着你的血!”她语气不在意道。 贺铭伸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怒极反笑:“阿知,你在我面前真的很会说谎。” “四年多前,你怀她的那段时间,我们也发生过,我一直都在怀疑她是不是真是苏烈的。”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