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沉知墨不会跑的,刚抬起手,又放下了。 她确实没有这个信心。 帮沉知墨收拾行李的时候,她注意到了沉知墨这次回来没带安全套。 想想也是,这兵荒马乱的,沉知墨哪来的闲心去买套子。 要不就…… 方语甩掉脑子里翛然冒出的念头,冲莫大娘摇了摇头。 “你这孩子……唉……” —————————————————— 吃完饭沉知墨恢复了些力气,坐到桌旁看起了书,方语借着光,坐在她旁边的矮凳上织着手套。 她从小就有手凉脚凉的毛病,即便抱着个汤婆子,还是抵挡不了阴冷湿气带来的寒意,她忍不住把脚缩到了椅子上。 突然,双脚被人拖出去揣到了一处热乎乎的地方。 “你不用这样……” 冰凉的脚心抵到了alpha热乎乎的肚皮上,沉知墨都替方语打了个哆嗦,可方语只是憨憨笑了一下,和上衣服,捂紧了怀里的脚。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 心脏最柔软的位置被戳中了,沉知墨伸出手,却在要触碰到方语脸颊的时候,又收了回去。 接下来发生的事,也就理所当然了。 alpha低低的喘息扑到耳畔,沉知墨收紧手臂环住身上的人,指尖在骨头凸起的背部打着圈,她也在迷恋肌肤相贴的温度吗? “不要射进来……一会儿拔出来……听到了吗?” 已经很深了,肉茎再往前一寸,她就…… 失去最后的清明前,沉知墨留下这句话。 高潮的浪花一波又一波地在体内激荡开来,她甚至忘了确认方语有没有点头。 方语含住那红得滴血的耳垂,脚尖使了点力气。 “呃……” 穴里的软肉紧紧吸附着肉棒,每次抽插,龟头都能顶到一处小缝儿,今天沉知墨情动得厉害,生殖腔口竟然打开了。 方语克制着,每次只肏到腔口就停下,可是…… “哈啊……方语……要去了……” 花心剧烈收缩着,噗地喷出一股热液浇湿了冠头,花液甚至顺着马眼开合的小口淋了进去,方语颤抖起来,同时,她感觉到背上被挠得深了些。 她想…… 方语掐住沉知墨的大腿,狠狠向前一挺。 囊袋拍打到穴口,发出沉闷的肉体相撞的声音。 腔室里的肉壁饥渴地吮吸着龟头,它违背了主人的心,全方位地欢迎着这个入侵者,沉知墨沉醉在高潮里,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肉茎迅速膨胀成结,卡住了腔口,方语放松了腰部。 “啪!” 口腔里漾开一丝血腥味,接着,左脸火辣辣地疼起来。 射精还没结束,方语支起上半身,不知怎的,她眼里噙满了泪水,那泪光中折射出沉知墨震怒的表情。 “你为什么要!” 等到结消退了,沉知墨猛地推开方语冲进浴房,她把手指伸进甬道拼命抠弄,想把刚射进去的精液抠出来,可是腔口紧闭着,方语留下的东西全部死死锁在了里头。 她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双手抱着头坐到地上痛哭起来。 就一次,没事的,没事的…… 她安慰自己。 方语无助地靠在门上,听到里面压抑的哭声,她想敲门,但是,这次让沉知墨伤心的,恰恰是她。 对不起……阿墨…… 她让自私占据了上风。 两个月后,喉咙泛上一股尖锐的酸水,沉知墨冷静地把呕吐物清理干净,裹上棉袄出了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