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还在继续。 越想收住,精液越不受控制地往外飙,几大股冲击过去,激得方语脑仁麻攸攸的、麻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许久没干农活了,没经太阳晒的小脸儿显出本来的肤色,比沉知墨还白上三分,腮颊一鼓,极细的青紫色血管便鼓到腮和脖颈的连接处。 刚刚还像只小老虎似的趴在她身上拱,现在又做出这幅样子,好像自己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沉知墨咽了口唾沫,朝方语爬了两步。 此时已将近子时,懒懒的月光飘进屋里,从下巴底下往上照着,托住两片颤抖的红嘴唇送到沉知墨眼前,还没等她看个真切,云又掩住了月亮,哭花的小脸打黑暗中这么一现,更加诱人一探究竟。 “你在哭吗?” 指尖吮上赤裸的背部肌肤。 没有被拒绝。 指尖长划到底,在后腰游移。 “给我看。” 回应她的当然是摇头,但不重要了,这双眼睛已经再次为她潮湿了。 “你不喜欢这样做?”没有经过允许的手指移到前方,一抬手,甩下一巴掌,捂住性器的双手缩了缩,沉知墨顺势接过还勃起的滚烫肉棒,余精汩汩从顶端的小眼儿涌出,她用大拇指摁住小眼儿,“我也不喜欢。” 沉浸在高潮和悲伤中的alpha没有意会到这两句话的意思,精孔被堵住的胀闷感让她下意识向前挺了挺,手指却没有移开。 “姓季的把你宠坏了?还是我把你宠坏了?你是不是忘了……你本来是什么?” 哭喊、铃铛、瘀肿的红痕,往昔一幕幕猝不及防劈进脑海,方语登时滞住了呼吸。 “想起来了吗?” 叮铃、叮铃。 微弱的铃声取代了呼吸声,起初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叮铃叮铃的声响越来越清晰,简直在耳朵边上了,她扭过头,红绳正吊在三根手指上摇动。 “贱狗。” 她想逃,沉知墨却先一步攥紧了她的性器。 那东西怎么会在沉知墨手里,她不是放在桌上的盒子里吗? 好像……沉知墨是从桌子踩进来的…… 眼见那只手带着红绳朝性器靠拢,方语拼了命挣扎起来。 “你不愿意?刚刚是哪个的狗鸡巴塞在我里面?” 臂弯里的身躯反抗得太过激烈,沉知墨停住了动作。 会不会太快了? 虽然可以确定方语还喜欢她,但解了半年的项圈直接硬栓…… 别说人了,畜生也不行。 她决定这事儿缓缓再议,当务之急是……好好蹂躏蹂躏发情的小哑巴。 “好了,不栓了。” 她把红绳扔到枕头边上,扭动平息了些。 闹了这么一通动静,裹满精液的肉棒在手里滑溜溜攥不住,沉知墨干脆把它们均匀涂满柱身前后撸动起来,方语上半身向后仰着,胯却随着撸动的节奏一摆一摆的。 鸡巴向来比主人听话。 沉知墨加快了推动的速度,听到自鼻腔里夹出细碎的呻吟,又故意停下了,“想要?” 方语反撑住床面,咬着下嘴唇摇头。 “不给我……难道想给季曼笙吗?” 竟敢不摇头,沉知墨拖着肉棒将方语拉近了些,“你以为季曼笙真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