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做过的事…… 方语从朦胧中回过神,看见她的手圈着沉知墨后颈,本意是想往外推,不知不觉竟往里圈紧了。 沉知墨也在抬头看她,眸光沉沉,揉进了夜色,黑得叫人看不清自己。 承载这样的眼睛需生得极美,一般美还不行,不然这浓墨一旦晕散,一不小心就跌成了普遍而平庸的“祸水”,偏偏沉知墨消解得很好,无论何时何地,永远像牙膏广告画上的女郎一样清新整洁。 哪怕沉知墨刚刚用奶子奸淫了她。 “上面下面都喜欢吃我的奶。” 沉知墨拔出奶头,连带着乳晕都被翕合的小眼儿含湿了,刚离开,奶水便混着腺液往外流,她及时用指肚堵住小眼儿,压下肉棒贴到方语肚皮上,确保自己的辛劳成果不会轻易流逝。 硬硬的奶粒子贴着肚皮一路刮蹭,在肌肤划出一道酥麻的印迹,方语止不住颤栗,射意与尿意到达了巅峰,精孔疯狂吮吸着指肚,沉知墨轻轻一笑, “喊声娘来听听。” 别听她的! 心里的声音呐喊着,嘴巴却听话张开了,推着嗓子试图挤出那几个音节,可惜出口只剩有音无字的喘。 方语翻了几下眼皮,嗓子眼鼓下一股酸涩。 “乖。” 沉知墨没再为难她,将她抱紧了些,乳尖陷进乳尖,又伸出手把她额前汗湿的长发卷了卷, “谁准你剪头发的?” 昔日那股乌黑亮丽的长辫儿被斩去了一半,软软散在肩胛骨的位置,越看越不顺眼,沉知墨早就想问,先前不便开口,今天非得问个明白,一来她喜欢那根辫子,做爱的时候像尾巴一样甩开甩去,好看得很,高潮的时候还能让她紧紧扯住,二来记得学生间流行失恋了去剪发,谐音“斩情丝”。 方语不答,还用手推她,沉知墨恼火起来,手上一使力气,半边指头扎进马眼,方语吃痛地蹬了蹬腿。 “以前只有死了老婆才剪头发,知道不知道?” 你又不是我老婆!你还说我克妻! 方语委屈极了,饶是再不会说话也咿咿呀呀地发出点声音为自己分辨,沉知墨一把拧住她鼻尖, “哪儿学的坏德性!还跟我嚷嚷上了!”说完又把手抻进方语嘴里去掰牙,数到和上次一样的数目才安下心。 “坏狗!” 手指向外抽离时被颊肉暖暖吸附住了,舌头也笨笨地往这边靠,配上那双汪着水儿的大眼睛……沉知墨短促地喷出口气,又把手指塞了回去,顶住软腭搅动起来,都说alpha易感期破坏欲强,她看是激发别人的破坏欲才对! “含好了,敢咬的话今天别想射。” 手指在口腔里前后左右横冲直撞,搅得方语眼角泛出了泪花,她想把这作怪的东西顶出去,又怕口水也流出去,只好轻柔地含住那根手指,低低呜着,沉知墨玩了好一会儿,觉得气氛差不多了,抽出手指将刚沾上的唾液抹到了肉茎根部, “想射吗?” 方语用力点头。 但捂住马眼的指头并未M.fenGyE-Zn.COM